来发愤图强,说是担心有一天爹妈不在了怕被人欺负。
一直喝到大半夜,这货才尽兴。
摇摇晃晃硬是不让陆天明送。
哪知在门口摔了个跟头。
最后一边走一边吐,也不知道能不能站着进家门。
第二天吃过早饭。
陆天明便推着小车出门在街口等待。
信要继续写,钱虽然不重要了,可经验不能落下。
何况要打听满拉图公会的事情,必要的掩饰不可或缺。
等了小半柱香时间。
窦大公子满脸憔悴的从里面走来。
“陆哥,直接逛不好吗?非得推个车子写信,能挣几个子儿啊?”窦一笔揉着太阳穴,盯着小车不解道。
陆天明推动小车,掩饰道:“你的,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终点,我要是忘了挣钱的手艺,坐吃山空的时候可没人给我银子花。”
窦一笔挠了挠头,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一个靠爹娘养的废物。”
陆天明诧异侧过头,好奇道:“这么说来,你自己手里头有挣钱的产业咯?”
窦一笔得意笑了笑:“有两个卖衣裳的铺子,平日花销都是自己挣的哩。”
“开店铺的银子谁给你的?”陆天明浅笑道。
“这”窦一笔一时无言。
“所以啊,你永远都体会不到我这种人的难处,好好带路吧。”
两人就这么边聊边走。
没走出多远。
迎面走来一群穿劲装的汉子。
个个威风凛凛,昂首阔步都不带正眼看人的。
除了为首的黑须汉子,其他人手里都提着各式礼盒。
这群人步伐很快,顷刻便进入了陆天明他们刚离开的那条街口。
“呸,装个鸡毛,”
那群人消失后,窦一笔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怎么,你认识?”陆天明问道。
窦一笔擦干净嘴,忿忿道:“季叔的徒弟郑夏建,哥们儿哪能不认识。”
“看你这态度,当年你家被砸,他有参与?”陆天明猜测道。
窦一笔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那你这是?”
“害,这狗东西吃里扒外,南望城这么多乌弥人,就是他放进来的。”
“这家伙这么大权力?”
“北长城巡夜人的副统领,你以为,可怜我季叔啊,为大楚培养了那么多人才,偏偏出了这么一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