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翠盈离婚后,一直将错怪罪到阮紫茉身上,可以说他对阮紫茉非常厌恶,有着很深的偏见,因此不管俞思敏怎么说,他就是不相信。
“光祖哥,这真和阮同志没关系,你不要把火气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
俞思敏歉意地看了阮紫茉一眼,拉拽着荣光祖,朝家那边走去。
阮紫茉拧起了黛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了某种猜测。
她转身朝家走去,和荣光祖他们是反方向。
“这阮紫茉就是一个灾星,人家荣家盼了那么久的孩子,一靠近她,被她害没了,她那样的人早晚会遭到报应。”
吴丽丽吐了一嘴瓜子皮,用一种厌恶的口吻说。
“你这话就过分了,又不是小茉推倒荣家那媳妇流产的,要追究也是那个杀人凶手。”
有个嫂子和阮紫茉关系不错,说了一句公道话。
吴丽丽不满了,激动地反驳起来,“还不是阮紫茉那个祸害招惹来的,她害了人家的宝贝孙女,她就应该跪死在荣家大门前。”
吴丽丽就是见不得阮紫茉好,她虽然不能报仇,但她恨阮紫茉恨得要死。
有几个嫂子亲眼见到荣老太那次要阮紫茉赔钱的情形,荣老太各种辱骂瞧不起俞思敏,她们轻笑了一声。
“人家荣老太只想要孙子,完全不想要孙女,都说流掉了好,不用养女娃了,还宝贝呢。”
“就是啊,那荣老太拿到钱后,不知道多开心,连着好几天买了好大一块肉回家。”
“这件事怪不到小茉身上吧,那次出去,也不是小茉提议的,他们遇到越狱的犯人,谁都不想。”
……
“怎么别人出去遇不到,她出去就遇到了,还不是因为阮紫茉是个扫把星,给人带来了霉运,谁靠近她,谁倒霉。”
吴丽丽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诋毁阮紫茉,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其他几个嫂子都知道吴丽丽和阮紫茉不和,假笑几声,没有附和。
有个嫂子抬起头,看到迎面走来的阮紫茉,尴尬地喊道,“小茉……”
另一个嫂子用手肘戳了一下吴丽丽。
吴丽丽转头看向阮紫茉,满脸嘲讽,“我又没说错,当着面我也是这样说。”
阮紫茉脸上带笑,朝那个嫂子点了一下头,这才转头看向吴丽丽,“少吃点盐,看你闲的,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样都不干啊。”
“自己不幸,也希望全世界的人不好过,诋毁别人,会让你产生优越感吗,那你真是可悲了,只能通过这种途径来慰藉自己。”
“你给我闭嘴。”
阮紫茉这些话刺激到了吴丽丽,她怒气腾腾就要朝阮紫茉冲过去,被好几个嫂子拦住了。
“那么激动,看来是被我戳中痛脚了,躲在暗处的肮脏老鼠,是无法直视太阳的,自己身处黑暗,恨不得别人坠入地狱,可惜啊,向日葵会永远向阳而生,黑暗无法阻挡它的灿烂。”
阮紫茉双手拢了拢长发,发箍将头发扎起,完全不惧吴丽丽,不管是大嘴炮,还是干架,她都奉陪。
“呸,你才黑暗,你害死了老荣家心心念念的孙女,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早晚会遭到报应,黑心肝的玩意儿。”
吴丽丽指着阮紫茉破口大骂,恨毒地瞪向阮紫茉。
“谁黑心肝了,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阮紫茉没什么表情地说。
“你就是个狐媚子,骚狐狸,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勾三搭四,和男人鬼混,早晚有一天,被厉副团长抛弃,知道大院里有多少人等着看你笑话吗,不要脸的贱人。”
吴丽丽指着阮紫茉破口大骂,没有一点条理性,只为发泄心中的怨恨。
周围的嫂子都很尴尬。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窗户太脏了,看什么都是脏的,该擦一擦了。”
即使被泼脏水,阮紫茉还是很淡定,一点点地回击。
“你有证据吗,要是没证据,你这样是造谣毁坏我声誉,我可以告你的。”
“什么证据,大家都这样说,谁不知道你啊,哪个正经女人,像你那样穿,屁股扭得那样骚。”
吴丽丽还是不怕死地叫嚣着,见到有人在喝水,她一把抢过了人家的水杯,朝阮紫茉泼了过去。
阮紫茉满脸的水,衬衫大半也被淋湿了,水珠从她的头发,从她的下颌滴落下来。
吴丽丽看到阮紫茉的狼狈样,哈哈大笑,非常嚣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