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夫人见了一个人,那人包裹得很严实,神神秘秘的,我们的人怕莲夫人发现,离得有些远,没看到那人的脸,后面跟上去的时候,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快速甩掉了我们的人,那人反侦察能力很强。”
中年男人继续说道。
“神秘人?”
沈子骞鹰锐的眼眸泛着冷意,他缓缓咀嚼着这三个字。
中年男人说道,“是,莲夫人这样的人,去到那种偏僻地方见这样一个人,这很不正常,我们的人还说莲夫人交给那人一只纸皮袋子。”
沈子骞没说话,手轻轻敲击着桌面,眸色沉了沉,浑身散发的气压很低。
中年男人被那压迫感逼得不得不抬头瞄了一眼坐在书桌前的沈子骞,“大少爷。”
“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吗?”
沈子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来到窗前,拉开了窗帘,阳光照了进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咬着烟蒂,一根火柴轻轻划过火柴盒,“嗖”一声,火柴燃烧起来,移到烟头那边点烟。
袅袅青烟升起。
白烟弥漫他那张英俊的脸,他脸上的温和儒雅消散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冷酷。
“我们的人离得有些远,并不清楚他们聊了些什么,不过两人有些争执,莲夫人气得不轻。”
中年男人小心回答。
“紧盯着她,她要是有什么动作,一定要通知我,还有当年的车祸查得怎样了?”
沈子骞抽着烟,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能看到院子中的一男一女,沈黎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魏香雪把脑袋探到他面前娇俏地笑着。
“抱歉大少爷,时间太过久远了,早就物是人非了,当年车祸留下的东西也少,而且当初那些证人早不知搬去哪里了。”
中年男人继续说。
“那个司机的家属没有找到吗?”
沈子骞看着楼下院子里的两人,缓缓开口。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意识到沈子骞背着他,看不到,他开口说,“他的家人出了国,国外人海茫茫,就更难找了。”
“务必要找到陈生。”
沈子骞脸沉了下去,现在只能暂时把希望都寄托在陈生身上了。
“是,我已经加派人手找了。”
中年男人回答。
“嗯。”
沈子骞淡淡应了一声,他转身往回走,手中的烟头按熄在桌面上的烟灰缸。
他抬脚往外走。
中年男人紧跟在沈子骞身后也走了出去。
到了一楼,中年男人朝沈黎渊轻轻颔首,转身出去办事了。
“大哥……”
沈黎渊朝沈子骞喊了一声。
沈子骞看向沈黎渊身侧双目含情脉脉的魏香雪,“你送魏姑娘回家吧。”
“我喝了酒。”
沈黎渊望了一眼魏香雪,他被她缠得有点怕了。
“没让你开车,去吧。”
沈子骞摆了摆手,赶人的节奏。
“沈律师,我们走吧。”
魏香雪脸上全是开心的笑容,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沈黎渊。
沈黎渊没办法,只能送魏香雪回家。
——
家属大院。
阮紫茉在家里的院子,夕阳的光从高墙照射进来,照在她娇艳的脸上,她身后是一道拉长的影子。
她脚边放着一只木桶,她拿着一只瓢子,给那一簇簇蔷薇浇水。
星宝牵着一只破败的风筝,满院子跑,风筝和地面摩擦发出“沙沙”声响。
“飞飞飞……”
星宝拖着风筝,用力迈着小短腿跑,希望地上的风筝能飞起来。
阮紫茉望着星宝温柔地笑,她双眼都带着亮光。
她看着星宝,不知她早就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一个高大的身躯倚靠在门框上,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那一抹倩影。
她站在蔷薇前,阳光洒在她脸上,精致漂亮的脸蛋,卷翘浓密的睫毛,一双盈盈水光的眼眸,嫣红水润的唇瓣,牛奶般皮肤,一头又长又直的黑发披散在身后,衬托出那纤细的柳腰如同一枝海棠不堪折的娇弱美。
她拿着瓢子,弯下腰,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将那一手能掌握的柳腰完全暴露出来。
厉擎烈眸色一暗,他想起那晚激烈的缠绵,握着那纤细的腰肢驰骋,那柔软似水的手感还残留在掌心。
秋天了,风吹过来,卷起一旁树上的黄叶飞了进来,拂过人时,带着秋天的冰凉。
厉擎烈解开了身上的外套,踩着军靴,踏进了青石板,不过他没有进屋,而是朝那一抹倩影走去。
阮紫茉听到脚步声,还没转身,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一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