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如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暗沉,给了的彩礼,谁会要回去?
不过李月如很快就藏起了自己的想法。
随后面露苦笑,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下了头:
“将军,银子……没了!”
“什么!”沈冽忍不住提高了声调:
“六万两啊,怎么就没了!”
见她一副受到惊恐的样子,沈冽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吓到她了,沈冽连忙整理自己的表情:
“月如,我不是要凶你,我只是……”
“我知道将军不是故意吼我的!”李月如落泪,声音哽咽:
“将军,其实我刚才来时,也问我爹娘要银子了。
我想把嫁妆拿回来,给将军度过现在的难关,我也舍不得将军吃苦。
但我问了才知道,我爹娘把钱都用来给我置办嫁妆了。”
见他还想说话,李月如的哽咽声更大,甚至伸手去擦眼角处的眼泪:
“我知道将军有疑惑,觉得嫁妆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我没想到我娘他们为了给我撑面子,竟给我置办了一个田庄,而且他们也往里面贴了钱,所以他们现在也拿不出钱来。
不过将军你放心,你再等等,我爹娘明天就去找牙行,把田庄给卖掉。等拿到了钱,我再拿来给你,你再等等,好不好?”
见李月如可怜兮兮的样子,沈冽心疼得不行。
他伸手把李月如给揽入怀中,叹气:
“算了,不用了。
这,本来也是我为难你了。
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委屈你的。”
说着,伸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帮她擦去脸上眼泪!
“将军!”
李月如哭声更大,直接扑入他的怀里:
“呜呜,将军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而她说这话时,嘴角直接翘了起来。
她太清楚如何让他改变主意,这男人她那捏得死死的。
他想再让林氏进门,没门。
她决不许林氏再来破坏自己的幸福!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沈冽轻声安抚着她,但眉头却锁得死死的。
现在他该去找谁借钱?
他以前的同僚,一听到自己要借钱,立即躲得远远的,现在的同僚,兜里根本没钱。
头疼!
……
林九宜不孕的消息,只一晚的时间,就传得沸沸扬扬。
街头小巷,都是在议论这事。
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尖酸刻薄的人只会用不会下蛋的母鸡来形容。
对于这一切,林家没人出面阻止,一副清者自清的姿态。
但林家没人出面,却有人上蹿下跳地维护林九宜的名声。
此人便是燕王徐长庚。
他所经过的地方,但凡听到有人说林九宜不是的,二话不说便抡起拳头冲上去。
据说他今天打的架,是他这一年的总和。
林九宜收到消息,赶过去找到他时,他正和人打得正酣,而此时正黄昏。
林九宜头疼,立即让福伯等人上前把他们分开。
被拉开的人,骂骂咧咧。
大概的意思是,不管他是不是傻子,自己都要揍他。
林九宜瞧了一眼一脸淤青的徐长庚,眼底的寒意一闪而过。
刚好听到对方在骂徐长庚是傻子,脸瞬间绷紧:
“福伯,掌嘴!”
福伯沉着脸点头,松开燕王徐长庚的手臂的同时,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对方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
刘松被打蒙了。
一旁的徐长庚开心地拍着手叫好。
刘松回过神来,愤怒地咆哮,“贱人,你居然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但下一秒。
啪!
福伯再一次一巴掌朝他甩去,冷笑:
“打的就是你,不会说话,我教你!
我家大姑娘,岂是你能侮辱的?”
福伯的这三巴掌,用了八分力,这会刘松脸已经肿了起来,而人哀嚎的同时,还不忘放狠话,口口声声地要去衙门告她。
林九宜轻笑,“需要我帮你去把京兆尹给请来吗?
你可知道殴打当朝亲王,是什么罪名?”
刘松脸一变,双眼看了一眼一旁的燕王,咬牙:
“哼,好男不跟女斗。
你们以后要是落到我手里,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们!”
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林九宜也懒得追上去。
但燕王徐长庚不肯啊,就要追上去继续揍人,被林九宜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