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要出来维护皇上。
君临没出声也并不在意苏清瑶的无礼,反而扭头看着君长容。
君长容张张嘴吧,像一只在吐泡泡的鱼,结果憋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憋出来。
相反,苏清瑶的逻辑思维清晰,句句在理,一下子把所有人说得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苏清瑶故意将众人的印象思维引到劫囚犯上面,后又强调自己并不是劫囚的人,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自己不是苏清瑶!
君宴暗暗佩服她的聪明,他刚才心想若是苏清瑶没办法自己处理也不担心,因为他自己也留了后手。
“这怎知你不是信口开河?”君长容气,可他不能当场炸毛。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容王?只会信口开河?没有任何证据就随便抓人,随便给人扣帽子,就好比看到一个香囊就认为我是劫囚之人,青天大老爷,我实在冤枉得很,劫囚发生之时我正在齐王府与齐王妃饮茶赏花,刚回到宴王府门外就被人指成劫囚犯。当然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们不相信,既然如此不妨去问问齐王妃的以及齐王府的门子丫鬟们,都可以替我作证。”
现场陷入一片安静。
每个人都沉默了。
“你去齐王府做什么?”枊丞相突然打断苏清瑶的话。
他的眼神在苏清瑶与齐王之间来来回回。
似乎在猜测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谁都知道,当今有三个王爷是太子热门人选,一个是大皇子君齐、一个是四皇子君厉、一个是七皇子君长容,另外一个是失宠了的君宴。
若是大皇子与君宴联手,那就麻烦了。
“送请帖呀,皇上之前不是主动将我与宴王的婚事往后推了一个月了吗?而且皇上和皇后都去了,我身为宴王府未来的王妃,肯定要请大皇嫂去的,所以这不昨日下了拜帖,今日一早便亲自去送请帖。”
苏清瑶那双明亮的眼眸一闪一闪。
那是因为她早在昨天下拜帖时便为自己想好了不在场的证明。
毕竟对付这些心思重的人,若是没办法百分之一百打消他们的念头,他们肯定会卷土重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苏清瑶会送慕倾那么重的礼物的原因,因为那是一石二鸟之计。
苏清瑶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惊艳所有人。
她的每一字一句都没有说谎,而是有理力争。
相反刚才君长容所有的证据,所有的污蔑都显得苍白又无力。
义和殿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苏清瑶身上,
她的话,还在他们耳边回荡。
可苏清瑶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君长容。
“就好比容王他不是抓了一个打铁的中年人吗?请问你们找到赃物了吗?就说他是盗国库的贼人,谁家盗国库还派个瘸腿的大叔去?”
女人的声音十分尖锐一句一句直击要害。
“君长容,你不是说已经找到赃物与证据了吗?零雪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君临因为相信君长容,所以这件案子是全权交由他负责,加之最近他的身子有些不适便没有过问,只是简单询问了下情况后便将事情交给他处理。
“皇上”君长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君临打断。
他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往日眼中尽宠爱,如今却多了一份嫌弃:“朕问你是还是不是?”
君临已经不想听君长容狡辩,直接让他在是与不是中二选一。
君长容不甘心,垂在一侧的手微微收回,很快又放下。
“是。”
与刚进义和殿时相比,此时的君长容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能看到他的挫败。
甚至有的人还朝他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
反倒是枊香,听到自己儿子再次落到零雪手中,她第一反应是愤怒,第二反应则是冷静。
她不会与自己儿子一样,在一个女人手上栽倒两次。
枊香看了眼哥哥。
枊许也同样看向枊香。
两个人眼神进行交流后,纷纷点头。
“皇上七殿下还年轻,难免做事时会有冲动的时候,可我们还未看到宴王妃的容貌呢。”
枊许是文武百官中的顶尖者,他在皇上面前向来有话语权。
“是呀,皇上,若宴王妃真如她自己说的这样清白,为何还裹成这样?难道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面对那两个人的逼问,苏清瑶不等君临开口,自己便开口了:“既然你们对我的容貌这样有兴趣,那我便满足你们好了,不过皇上你可别忘记了刚才自己的承诺。”
话落,苏清瑶伸手到耳边,取下扎在发鬓上的面纱。
面纱如蝉翼一般缓缓滑落,露出一张精致而白皙的脸,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