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帛呢?” 严世藩合起折扇,叹了口气:“萧万年丢官之后,始终找不到事做,陆炳又不能接济他。他最后贫病而死,父亲可知为何他找不到事做吗?我没动手,他却是被我逼死的,这事未必能瞒得住萧风。” 严嵩沉默一会儿,冷笑道:“那就踩死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