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治之法,不用眼睁睁看着对方逝去,公子也算是救人一命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赵寒满不在乎地说道,“自然可以!”
他并不介意这个方法被人学去,冲着对方为了救人这一点,他也愿意教给对方,就当做好事了。
况且,这个方法本就简单,多看几眼也就会了,对方特意提出让他教,显然是在征求他的授权。
这个时代虽没专利一说,看却有门户之见,一些看家本领的东西,轻易不会外传,而若不经允许偷学,那便是坏了规矩。
“那实在太感谢了!”刘思邈大喜道。
随后,赵寒便将整套针法交给了他,并且嘱咐他,使用之前需要将针线先消毒,要不然容易造成伤口感染。
“这消毒是何意?针线上岂会有毒?还有伤口感染,又是什么意思?”
刘思邈有些不理解他的话,对方说的每个字他都懂,但连在一起就不明白了。
赵寒只能解释道:“其实我们生活的四周,有许多看不见的微小生物,这种东西被称为细菌,伤口若是沾上细菌,就会发炎化脓,轻则延缓伤口愈合,重则可造成死亡。”
刘思邈吃惊地望着他:“公子说的是邪祟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