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而已。”

他认真说着,惹来尉迟宽一声冷笑。

“这重点不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是什么?重点是他们两个是摄政王的人,而如今摄政王在上京与陛下有了些小小的龃龉,若这个时候我身为陛下的人,反而杀了摄政王的人,先不说摄政王如何,陛下就先不放过我。”

“我想陛下在看到,他与摄政王幼时的约定的时候,心中应该,也是感慨良多,所以手段上就心慈了不少。”

“既然现在陛下有意维持兄友弟,恭的关系,我也没必要搅混这潭水。”

尉迟宽在这些事情上,一向看得非常的清楚,他扭头看着随从,“你最近的话有些太多了,自己去领罚吧。”

他说完之后,手中一直把玩的春暖玉直接从楼上丢了出去,毕竟是个嘹望塔,这欲摔下去,甚至都瞧不见它四分五裂的样子。

随从看着尉迟宽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气。

尉迟家被这春暖玉裹挟太久,他知晓他们家公子很想将这玉,如方才一样丢开,让它消失。

可是,却并不能这么做。

尉迟家最终,还是需要春暖玉的。

随从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又跟上了尉迟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