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茹颤抖着将儿子护在身后,“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何罪之有,公平公正?他…他…”
“我没有这个意思。”“叮!系统提示学员还剩4个小时,请抓紧时间进行审判,于失德者处以判刑。”
“***”云溪的声音在这种气氛下不适时地响起,“不好意思,但您要是真没有什么能告诉我的,我倒是可以替大叔给您带句话,他说他觉得阿茹怀的是个女儿。”
阿茹不自在的抹抹眼泪:“真的吗?他那么粗心一个人,也会记得给我带句话。”
“这倒不是,这是之前大叔同我讲起的。您好生休养,我们不打扰您。”
“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阿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江陵离开的脚步一顿。“替您寻找真相。”
“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他那会啊,一天天的就盼着能当上审判者,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坚持公正啊。当年他真是没个正型,直到我们结婚后,他才说,当上审判者才能给我更好的生活。”阿茹似是带着笑意,可眼泪还是不自觉流下来,“可惜啊,我不争气,这身子骨自小就差,公正,哈哈!公正。我们过的日子越来越差,他每天都努力干活,有什么用呢?村里的食物是均分的,他迫不得已才去偷盗的,他那样一个人,踩到蚂蚁都得说声‘罪过’。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这样昨天晚上就出事了。”
江陵忍不住催促道:“能说重点吗?”
“唉!重点吗?他昨天其实根本不是去仓库,他是去拿一些家里的小玩意去换吃的,他不会骗我,他说过他以后不会再偷。他是被人杀害的,难道在那些人眼中他浑身上下都是脏的吗?”阿茹摇头笑道,“我早就料到过这么一天,只是苦了孩子,他可真不是个东西!说好的回来呢?这一天起确实比我想象的快,所以在我们结婚周年那天,我许的愿是‘不求今生,只愿来世’。”
阿茹身后的小孩也抬起头,用哭哑的嗓子吼道:“我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不在,我来守护妈妈。”
年幼的他还不知道自己许下什么誓言,而他那饱尽沧桑的母亲笑着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好啊,以后妈妈就靠你啦。”
云昔和江陵离开后,找到F199。
“你们找到‘被判刑人’了吗?”F199看着他们,眼神淡漠如常,“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云昔摇摇头,“没什么事,只是我刚才看到这个小册子,现在这种情况,命案归我管,我也可以随意调配村民。”
F199点点头,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希望大人您能把所有村民叫出来。”江陵又露出一个笑,只是配上他的眉眼显得有些恶劣。
“安静!”F199数着村民,忽然眉头一皱,“林云,那几个时常跟着你的劳动着呢?”
林云从‘劳动者’三字中听出F199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但他只是摇摇头。
“不知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了。不过我觉得人不是他们杀的。”
云昔皱眉:“为什么?”
“我的兄弟们又不是傻的,杀那种人我们还嫌刀脏。”
江陵像是揪着林云不放:“你见过他的遗体?”
“我哪见过那人的尸体,不过那种不尊重公正主义的人,估计死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云昔眸光一闪,“我什么时候说过是刀伤?”
林云依旧理直气壮:“猜的呗,我们这些劳动者不是只有刀吗?”
云昔依旧直勾勾盯着他:“可是你有枪啊,你在撒谎。”
“审判者是只能靠猜吗?大人你不会是通过什么心理小测试看出来的吧?”林云带着挑衅的笑,只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昨晚是我的疏忽,没有把什么事都记在黑板上,”云昔看着那几个刚捉回的村民,“你是不是忘了,公平公正,绝对公开。”
林云笑容微微淡下来:“大人这些说明不了什么吧?”
“嫌刀脏吗?可你似乎用的很顺手。”云昔转向那几个村民,“这几位,他昨晚根本不是去偷东西吧?他是去找你们换东西。”
村民剧烈挣扎起来,云昔没有说话,江陵却拿起枪,总是‘不经意’扫过村民。
林云笑容彻底消失,云昔乘胜追击。“这位林云先生,很不好意思,忘记告诉您,他们其实已经招了。”
“您这是在诈我吗?”林云笑道,“我一般不会落套。”
“好吧,那我们从头捋一遍,他的偷盗就是您发现的,每一次偷盗都是。您不觉得太过巧吗?你们好像都很想当审判者。”云昔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林云在听到‘审判者’时,表情霎时变化,“他比你优秀,就算要当审判者,也基本轮不到你,不是吗?他去偷,是你煽动的吧?他念及情分,没有告发你。”
“那又怎样!我不过就说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