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手上拿着刀,砍一砍就冲出来了,气球即便燃烧,你也能活。
接着就是练习跳伞,那才好玩儿呢!别担心,摔死不疼,至少没有一个喊疼的,不,是没有一个摔了的。”
朱富贵打算带图亚颉去热气球上玩耍,很有意思,晃悠悠的。
可惜憨憨从来不上去,憨憨说没意思,那种刺激是对热气球本身安全的担忧,而不是高空的问题。
朱闻天就是这么说的,他不在乎高度,他害怕是因为不确定安全设施。
就像很多娱乐项目,蹦极,蹦极不可怕,让人害怕的其实是担心绳子断了。
还有过山车,他就不乘坐,那种失重与过载的转换其实挺舒服的,刺激。
不过他总是觉得那东西会掉下来,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地方出一次事故。
云车在轨道上冲到最顶端,然后突然失重,乘坐的人尖叫,他们是真的害怕始终敢?不,他们是怕脱轨。
刺激来自于对设施安全的不信任,而非重力和惯性的改变。
朱闻天会跳伞,他还会开直升机呢!但为什么要乘热气球?
图亚颉不知道啊!他对一切都充满了向往:“飞到天上,能碰到月亮吗?”
“能,你碰我就行,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我的小名就叫月亮。”
朱富贵不想跟对方解释月球的事情,只好这个说法,这个是憨憨教的。
准确地说是,铃儿有一天跟憨憨说:憨憨哥,你那么厉害,你能让我抱下月亮吗?憨憨就说自己的小名叫月亮,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