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力强,谁就拥有了一切。”
至于现在此处百姓卖东西便宜,就是给商人的最低价,买多少都是这个价钱,百姓自己互相买卖也不吃亏。
“刚刚摘出来的藕,脆脆的,一点都不黄,看一下啊!”
哪怕刚刚播种,人需要穿过菜地,也是走垄沟,没有说踩垄台的。
如此朴实的思想延续到村子之外,大家也一样遵守规则。
有人会把小农经济当成自然经济,把商品经济当成市场经济,从而对立自然经济与市场经济,即对立小农经济与市场经济。
然后偷的时候用指甲掐黄瓜后面秧,而不是揪秧,因为他们自己家里就这样做的。
偷吃的时候看播种密度,小葱挨得近了,就把旁边的拔下来,撸吧撸吧,把外面的一层葱皮撸掉,吃里面的。
因为这种都是用来打种的,离地最近却不能碰到地,碰到就烂,那怎么可以呢?
偷黄瓜的人不允许啊!我偷黄瓜是我要吃,你家种黄瓜的你这几天没管了,没见到留种的要贴地了?
还有你这秧子上面爬虫子了,我给你摘一摘带虫子的叶子,你家太懒了,下次偷都不偷你家的。
按照憨憨的说法,阶级始终存在,贫富定位门楣。
若上元县的官员腐败,或者说应天府官员腐败,与商人勾结,百姓就没活路了,他们只要阻止百姓自己带东西进南京卖即可。”
里长说着站在一个卖糖稀的摊位面前,对方显得很拘谨,但还要吆喝着:“摇糖咧~摇糖~~糖画,化了后摇糖,摇到白色吃掉。”
“听口音,从北平来的?能画糖画?”里长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