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表现积极,一个山的两边全是他的封地,联合起来,他不亏的。
“兄长所言不错。对!不管他们曾经为谁打的,他们都是战士,现在他们年岁大了,咱们应该给他们安排事情做。”
自己的队伍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也没全走水路。
比如说良田一千亩,他打着你的名义,要求出一百亩种棉花。
兄弟二人都觉得好了,事情便定下来。
以前他们冬天只能走两条陆路,一个是长安南下的山路,然后再转到商洛,一个是顺着黄河走,然后走一段栈道。
蓝田县这边就有了一条好路,他们过来,到洛南县,洛水冬天一直有,不耽误航运。
朱樉又悟了,夹一瓣甜蒜扔嘴里,嚼着考虑怎么做。
朱樉喝一盅,估计状态不是太好,直接就晕乎乎了,他坐在朱闻天的身边:“憨憨!你说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怎么这么难呢?”
一个是为国安排,哪怕他们曾经是北元的士兵,他们长时间作战不行,单独的一场战斗,相信他们可以完成。
对着建的目的是蓝田县的跟洛南县的不同,双方有着自我的地域所在。
里长给热血上头的朱樉泼冷水,你以为你的策略是好的,结果就是好的?
你看下面具体操作的人他们怎么想,你的人能拒绝腐蚀吗?
朱樉搓搓脸:“里长,这东西怎么守啊?谁不想过好日子?”
“给他好日子,更要强调青史留名。道德必须约束!”
里长把憨憨送来的烤羊肉串的盘子往太子和秦王的面前推推。
今天没有了!谢谢!农家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