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
宋知府由衷地夸赞一句,真拿好处了,卖冰糖得钱。
别人吃不起,下丘村得按照红糖加三成的成本来计算冰糖的钱,人家给的技术。
“知府说得是。”李知县配合:“在下丘村咱们放心吃,吃不穷他们。宜长啊!午饭吃啥?”
“天热,有的鸡打蔫,恐是要病了,趁着还未病,赶紧杀掉。
晌午的主食是鸡汤粗米线,汤里有鸡肉。
我等喝酒,卤一些鸡杂、鸡头鸡脚鸡翅膀,炒个鸡架。
也有香肠,昨晚就杀一口猪,猪耳朵拌个黄瓜,猪皮和猪蹄烀的皮冻儿。”
里长知道今天要来人,提前准备,为官员们杀口猪。
别人都吃米线,粗米线口感好,筷子那么粗。
有鸡汤在就不煮米线,烫,把蔬菜和其他肉片放进砂锅里烫熟。
配上在井里面镇凉的凉茶,正合适。
“正如啊!怪不得你们县官总往村子里跑。”宋知府打趣。
正如是李知县的字,他叫李冠,字正如。
“知府,我们可不是为了吃,我们是要深入基层、了解民生、急百姓所急、忧百姓所忧、愁百姓所愁。
深抓实干,不把政绩流于表面,在工作中进取,在进取中突破,在突破中有新的发现。
从点滴做起,建基础、促发展、活经济、维稳定。
在陛下伟大的思想指引下、于宁国府高屋建瓴的指导中,配合好下丘村全体村民,团结一致、众志成城,真切落实大明行政总纲领。”
李知县端着装雪泥的碟子,把这一套话说完,看向周围。
旁边一群官员用那样的眼神看他,意思是你说的这么些个话,你自己相信吗?
他坦然一笑,无所谓的样子,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