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杀牛,把两头牛跟其他牲畜分开。”
里长恢复过来,想起正事,两头牛说好的回来就杀,县里给落印。
这样的牛大家也不想吃牛血,把牛拴好,有人抡起大锤子对着牛的脑门砸下。
一锤子下去,牛噗嗵一声倒地,拿刀的人过去对着脖子连续划两下,牛脖子只有脊骨连接。
其他人用水桶泼水冲洗牛血,牛蹄子的位置不站人,有时候牛脑袋都掉了,还能突然站起来,或者使劲蹬几下。
别人收拾牛,朱闻天专门盯着,随后从两头牛身体中各取出来一大团东西。
“憨憨哥,你拿的是啥?”小丫头好奇地瞅着。
“牛黄。”朱闻天高兴,牛黄大。
“作甚的?”小丫头想伸手拿,又怕弄脏了手。
“医病。”朱闻天没法嘿嘿,嘿嘿解释不清楚。
“憨憨这就是牛黄?宣城医馆有收的,很贵。”
村民在旁边听到,凑上前仔细看。
“嗯!不,卖,不卖,嘿嘿!”朱闻天告诉对方别想着卖钱。
“不卖不卖,听憨憨的。”另有人出声,咱的憨憨可了不得呢!
“呵呵呵!”朱闻天笑。
“咱家憨憨我瞧着越长越好看。”
“不好看能当咱下丘村的守村人?”
“征劳役我们不去,给粮,憨憨帮赚的。”
“一会儿吃牛肉给憨憨留一只牛腿。”
“憨憨一个人吃不掉。”
“吃不完就看着,看着傻笑。”
“咱憨憨不傻,是奸,奸笑。”
村民们开始夸赞守村人,哎呀!好看,虎头虎脑的。
朱闻天:“……”
他觉得傻笑比较好,奸笑是什么玩意儿?有这么夸人的?
甭管奸笑还是傻笑,村民们处理起牛的速度飞快。
牛跟猪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不吃牛皮,留着用。
分解好的牛放在六口大锅里煮,加干菜,够全村人五百五十多口好好吃一顿了,还有剩。
牛油单独剃下来,等着熬完油炸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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