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姜婉歌膝行上前,抓住了南宫玄羽的袍角,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眶滚落下来。
她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因为,如果她是被扣上了私通的帽子,那她可以光明正大地为自己解释。可帝王都说了,此事是赵长河偷窃所为,与她无关。
那她再辩解,不就是做贼心虚?
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样,事关女子的名声,捕风捉影的谣言,远远比实打实的证据,更能毁掉一个人!
帝王懒得再看姜婉歌一眼,带着满腔怒火,拂袖而去!
李常德知道,陛下是为了不让宫中传出丑闻,才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文妃娘娘活着一天,陛下就一天会想起,自己曾被妃嫔戴过绿帽子的事!
让陛下心情不快,就是他这个总管太监的不是了。
李常德小心翼翼地伺候在旁边,叹息道:“陛下,姜庶人年纪轻轻就病逝了,说明镇国公府的女子,身体里极有可能带着隐疾。”
“幸好文妃娘娘命好,不像姜庶人,缠绵病榻不到一年,就熬不过去了……”
他之所以没提出,让文妃娘娘“暴毙”,就是怕事情做得太突兀,导致今日的事惹人深想。
帝王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