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此学说一经推出,反响热烈,众多学子纷纷追捧,对我大明文坛而言,无疑是一次振兴之举!”
朱怀肃然起敬,这是真正潜心做学问的人。
他摆手道:“我只是翻译了《道德经》中的一句话,其余皆是刘先生的贡献,我怎敢坐享其成?”
刘三吾略感意外:“这怎么行?此学说的核心在于你,老夫不过是对边缘部分做了些翻译工作。”
朱怀婉拒道:“刘先生不必过分谦虚,我确实不需要这样的名声,于我而言,并不重要,况且我受之实在有愧。”
刘三吾却坚决反对:“于你而言十分重要!你受之无愧!”
朱怀无可奈何:“此事暂且不论,刘先生不如留下用晚饭?”
刘三吾这时才想起正事,急忙道:“今晚老夫已邀约了几位好友,在乌衣巷酒楼相聚,打算把你介绍给他们相识。”
“能否不去?”
朱怀问。
刘三吾稍显窘迫:“老朽预先声明,若阁下有所不便,老朽可另择吉日。”
面露尴尬。
朱怀略感无可奈何:“罢了,也算不上什么不便,既然您已安排妥当,那我也赴约便是。”
刘三吾顿时面露喜色:“如此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