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连忙答道:“对不起,我这就去给你拿跌打药!”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冲了出去。
很快,朱怀拿着跌打药回来,递给她。
赵檀儿满脸无奈:“你能不能帮我擦一下?”
“啊?你是让我帮你擦跌打药?”
“你看我还能自己擦吗?”
赵檀儿展示了一下自己因为撑在地上,受伤的双手。
朱怀脸微微泛红:“我现在就帮你擦,我的天哪,这两只手都破了啊!”
“你稍微忍耐一下,可能会有些疼。”
朱怀深感内疚,毕竟自己的失误导致了赵檀儿受伤。
要说处理国家大事、战场拼杀或是农耕收割,朱怀样样都能胜任,但像和面做月饼这类事情,他还真是门外汉。
门外,朱栋正牵着一只威猛的黑毛大公鸡,傲然漫步在应天大街上。
在他身后,年仅十一岁的沈王朱模拽着一条雄健的黄狗,五岁的唐王朱桎脖子上挂着一副望远镜,身后还跟着几位贴身太监。
“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们要去找姐夫。”
朱栋发号施令一番后,便上前敲门。
马三保听说他们是小王爷,而且还是赵檀儿的弟弟,不敢阻拦,只能目送几位小王爷进入寻找朱怀和赵檀儿。
“二十三弟,你这望远镜,姐夫肯定不喜欢!”
沈王朱模瞥了一眼唐王朱桎说道。
唐王朱桎反驳道:“姐夫才不喜欢你的黄狗呢!”
“哈哈,姐夫是男子汉,男子汉都喜欢狗!”
“你这望远镜是女孩子的东西,姐夫肯定不喜欢。”
唐王朱桎一时语塞,继而焦急地辩解道:
“朱栋,你姐姐和姐夫有孩子了吗?”
唐王朱桎稚嫩的声音响起,“我还可以帮他们带孩子呢!”
朱栋瞪圆双眼,疑惑不解:“怎么生孩子呢?”
沈王朱模接话道:“这你都不清楚?我记得上次听见我娘和父皇在屋里谈话,说什么忍耐一下,好疼什么的。”
“当时我娘叫得特别大声,后来她说那就是生孩子!”
三个皇子正交谈之际。
房内,陡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喊叫:“疼死了啊啊啊啊!”
咣当!
三人顿时愣住,面露尴尬之色。
朱模脱口而出,惊讶地看着朱栋:“你表姐是不是正在生孩子?”
稍作停顿。
只听屋内朱怀的声音响起:“我之前就跟你说可能会疼,让你忍耐一下,好了,再擦一擦就没事了。”
朱模神情认真地点点头:“朱栋!你表姐的确是在生孩子!”
话音刚落。
唐王朱桎迅速冲进去:“表姐,姐夫,你们是不是在生孩子?我可以帮忙带孩子!”
哎呀!
赵檀儿和朱怀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半大的、矮矮的唐王朱桎满脸严肃地盯着自己。
赵檀儿生气地说:“哪有什么生孩子的事?谁跟你说我们在生孩子的?净胡说八道!”
唐王朱桎焦急辩解:“可是,可是二十一哥说,说你疼得厉害,那就是生孩子。”
“没错!你们就是在生孩子!”
沈王朱模走进来,坚定无比。
“表姐,孩子呢?”
郢王朱栋也迈着小短腿走进来,眼睛滴溜溜地四处乱转。
赵檀儿被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哭笑不得地道:“你们这三个小屁孩快给我滚出去!生什么孩子!”
“你们不好好上课,跑来找我干嘛?”
朱栋认真地纠正道:“表姐,我们是来找姐夫的,不是来找你的。”
赵檀儿恨恨地瞪着朱栋,这小子这么拆台?回家再收拾你!
朱栋对赵檀儿的警告视若无睹,径直走到朱怀身边关切问道:“姐夫,生孩子是不是很痛?你头上都冒汗了。”
唐王朱桎也拖着短短的步伐走向前去,握着朱怀的手安慰道:“姐夫,我帮你擦汗,这么疼,你就别生孩子了。”
沈王虽年长一些,但也只有十一岁,尽管比起两个弟弟懂得多些,终究还是个孩童。
他也走过去对朱怀说:“姐夫,是不是没能生下孩子?别难过,笑一笑,我带来了黄狗,可以让它给你抓兔子看。”
朱栋拽着朱怀的手补充道:“我还带来了一只大公鸡,斗起来可威猛了,羽毛都能唰唰地飞。”
朱桎也不愿落后,捧出他的宝贝:“姐夫,你看我这个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是我舅舅打仗时得到的,我送给你,你就别再生孩子了。”
实话说,朱怀听得一头雾水。
面对这三个熊孩子,他一时之间愣在那里,傻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