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回道:“难不成是想将傅家的绊脚石都踢开,坐最上面那边交椅?”
周昀瑾摇摇头:“他没必要那么做,傅氏本来就是他的,以他的能力,不会有人能斗得过他。”
他冷笑了声:“我倒是忘了,一个在国外一无所有的残疾孩子能走到今天,游鸿朝怕是出了不少力,是想趁着傅家内斗,坐收渔翁之利?然后压我们周家和江家一头,成为京市商圈的一把手?”
周颖感慨:“可能也是想报仇吧,当年游苏的死可不止是一条人命,而是傅家把游家踩在脚下碾压,游家不如傅家,只能受着,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没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要告诉我们周家的子孙后辈,别做出头鸟,别惹大是非,你让老二那一支从周家剥离出去吧,根子出了问题,后辈的人出问题的概率会很大,以后那一支惹了事,与周家无关。”
周昀瑾吩咐完,快步离开。
周颖看了看周宏瑾的住处,终究周园也是要优胜劣汰的,但愿老六不要走老二的路。
而周园外,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靠在路边,陈立看向自家老板,他在咳嗽,最近咳嗽愈加频繁了。
他担忧道:“傅总,要回去休息吗?”
“嗯,你让人查一下周昀瑾把周宏瑾安置在哪里,明天我要见到周宏瑾,走投无路的狗最好用。”傅骁霆从旁边拿出纸巾擦了擦唇角,对上面的鲜红不以为然。
他又道:“回傅宅吧。”
陈立发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