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他沉沉地说:“你去哪儿了?”
傅安然镇定的答道:“准备逃走,但担心我发病,孩子会出事,所以回来了。”
她撒了个谎,一个迟横会相信的谎言。
他没责怪她,只是默不作声的牵着她进了屋。
吃过晚饭,他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想带她去村道上散散步,她说她有点累,所以他们没出去。
民宿的老板娘送来了水果,迟横正在整理蚊帐,傅安然很招蚊虫叮咬,老板娘乐呵呵的找傅安然谈天,偷瞄着迟横问:“你老公是把你当小孩照顾吗?”
傅安然顺着老板娘的视线看过去,他最近都是这个样子,可她并不觉得温暖。
她说:“他看着我长大的。”
“青梅竹马?”老板娘投来羡慕的眼神。
“他曾经是我小叔。”傅安然很直白。
老板娘尴尬了,不敢再吃瓜,刚拿起的西瓜又放了回去,干笑着说:“我儿子还等着我辅导作业,我先出去了。”
她被他们的不伦恋惊吓到了。
在整理蚊帐的迟横也听到了,没解释,反而吩咐老板娘:“麻烦送些热水来,我妻子怀孕了,去客厅倒水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