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让她枕好枕头,看到她脸上泛着水光,掰过她的脸,擦干了她的眼泪:“别哭了,眼睛会肿。”
傅安然眼泪没知没觉的掉落着,不听他说话,他比以前耐烦了些,她一直哭,他就一直擦,还问她,要怎么样,她才不哭。
她回道:“我不想见到你。”
然后迟横就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也睡不着,听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直到窗外亮了一些光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迟横在屋里,在准备吃的东西,见她醒了,给他端了热水让她洗漱。
他气色看起来很不好,端着盆的手上都是蚊子包,傅安然对他没有同情心,他是恶魔,恶魔应该被关起来,但他还拥有自由。
这就是不公道。
她吃过饭后,又犯病了,以前安安静静画画的人出现了,因为没有画画的材料很生气,砸了屋里很多东西。
迟横由着她砸,拿木炭哄着她,她最后拿着木炭在地板上画画才安静下来。
傅安然在身体里看着一切发生着,一天内,身体被不同的人操控着,迟横都想办法安抚着,但当她拿着水果刀在手指上刻字的时候,迟横把她绑起来了。
他在床上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她能感觉到他发烧了,身体很烫。
晚上她又把迟横赶出去了,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她没在房间里看到他,她身体被个孩子控制着,跑出了屋子,在屋子外看到了男人晕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