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顾晚瞥了傅骁霆一眼,这男人提起这件事干什么?
她也没有隐瞒傅安然:“在巴纳里遇到了枪击。”
“巴纳里?”傅安然敛眸,喃喃说出这个地名,像是有心事。
但很快恢复如常:“我听说北方总是有暴动,晚晚姐,你们要是来旅游的还是不要去北方比较好。”
傅骁霆漫不经心的说:“我们不是来旅游的。”
又看了傅安然一眼:“我想在孟买建一个傅氏新产业的工厂,来这边视察。若是建成了,会让祁南过来做研发。”
傅祁南是傅安然同父同母的哥哥,排行老三。
一直在做医学研究,是傅家最难见到的人。
当傅安然听到傅祁南的名字时,眼底泛着泪光:“我好久没见我哥了。”
和傅沛然一样,最亲的莫过于自己的亲哥哥,而她们对傅骁霆是敬怕。
顾晚安慰了傅安然几句,然后聊了些轻松的话题。
分别时,顾晚感觉傅安然好像变了一些,傅安然本是个内敛的女孩,变化只能从眼神里看出来。
餐厅外,傅安然上了一辆车,车子行驶一段距离后,在一个停车场停下。
她上了停在旁边的一辆豪车,豪车里只坐着一个儒雅的男人。
男人抚摸着她的身体,解开她的外套,在她玲珑的腰段上游走。
上面缠着一根腰带,闪烁着红点。
是定时炸弹。
迟横在她每次出门时都会绑这个在她身上,监听她的一举一动,如果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他说她就会立刻粉身碎骨。
刚才在餐厅的对话,迟横都知道。
他什么也不会问,缓缓卸下她腰间的定时炸弹后,对她的身体来了兴致。
迟横从不在意地方,场合。
她的衣服被蛮横的拽下,没有任何前奏被他侵入。。
傅安然痛苦的蜷缩,揪紧了男人胸膛前的衬衫。
半个小时后,迟横恢复了衣冠楚楚,而傅安然像破碎的布娃娃,狼狈不堪的在后座缩成一团。
她眼底没有光:“迟横,我愿意去陪睡,但我想留在孟买。”
迟横是个肮脏的畜生,做了很多肮脏的勾当。
毒品,军火,权色交易还有人口买卖……
然后靠着他的古董生意把钱洗白。
人类能干的坏事他都干尽了。
前天他让她去陪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政客,她不愿意,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他就没再逼她了。
迟横侧低着头,看着那张细汗浸湿的小脸,她二十二还是二十三了?
他不记得。
虽然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冷冷的笑:“傅骁霆怎么可能对你说真话,你想在这里等傅祁南是妄想。你继续去套顾晚的话。”
原来是假的,傅家的一切都是假的。
别墅内,顾晚问了傅骁霆关于他在孟买建厂的事。
傅骁霆说自己是随口说的。
他不信傅安然只是来旅游。
顾晚本来将信将疑,现在跟傅骁霆差不多的想法,彻底不信了。
她担忧的问傅骁霆:“安然是不是被什么人胁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