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上天让她出现在他生命里,是幸事(1 / 2)

顾晚觉得他有病。

他这种病,她害怕。

她看着他眼中的思量变得越来越淡,最后隐去,在她的沉默中,他好像找到了答案似的。

这个答案是多半是否定的。

他觉得她不会爱上他。

因为傅骁霆捞她坐在他身上,摁着她的头,要吻她。

吻她之前,他说:“都没关系,你在我身边就行。”

缠绵的吻渐渐变质,暧昧的气息交融着玻璃房洒满的皎洁月光,月光也在变味,暖得像晨曦,越来越有温度。

温度攀升着,顾晚埋首在傅骁霆的颈窝大口喘息着,不许他再弄她:“我累了。”

“才一次就累了?”傅骁霆在她耳边笑她:“你是不是很久没上瑜伽课?”

他还好意思笑她?

顾晚气恼又咬他,昨晚的还没好,今天出门她给他用遮瑕膏遮住了红印。

现在他洗了澡,那一排牙印又暴露出来了。

这次她没咬那么狠,很快松开,怨他:“你不知道我这些天在干什么?”

傅骁霆知道,她在傅宅外守株待兔。

他经常让陈立把车停在角落里,看她能守多久。

这女人倔起来,很能坚持。

以前她哄他吃药,他不愿意吃,偷偷扔掉,她就一天到晚守着他吃,他不吃,她就给吃了。

一次两次,他怕她吃多了,也生病,只得老老实实按时吃药。

之后她高中从国内转到挪威,监督他吃药的次数越来越多。

他喜欢她管着他,偶尔故意逗她,不吃药,她总能耐着性子把他当孩子哄。

傅骁霆看着软趴趴伏在他身上的女人,不跟她做了。

他倾身抽了张纸巾帮她擦,笑着问:“要去洗澡吗?”

顾晚听着他又在笑,她能想象出他笑起来的样子,好看又性感。

她身上黏糊糊的,他干的好事。

地下室没放套,他又没去拿,弄在她身上。

她不愿意动,在犹豫,最后犯懒了:“你弄的,你给我洗。”

“好。”傅骁霆答应得很干脆。

顾晚片刻晃神,人已经被抱起来了。

在傅骁霆面前,她没什么好羞臊的。

他帮她冲洗,擦得很细致,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帮她上药一样。

一连几天,傅骁霆上班会晚点去,下班又会很早回来。

有时候文件被秘书部的人送到院子外,沈默再拿进来。

傅骁霆不让其他人进院子,有几次顾晚带着小王子在院子里玩,老爷子和老太太来了都被请回去了。

他说小王子怕生,其实是不想其他人知道她在傅宅。

上次见过江玺川后,顾晚具体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很不乐观。

她和她爸爸可能一样,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随时会丢小命。

刚才秘书部又来送文件,顾晚很久没见秦帆,问秦帆的去向。

傅骁霆说他去了孟买出差。

明天他们也要去孟买,傅骁霆告诉她,那边有个医生可以给小王子看病。

他们还要去查顾桑那台手术。

晚上,顾晚和李洋一起整理行李。

李洋是地下室的常客,白天会陪她解解闷,还给她在阳光房装了网络。

她发现,傅骁霆的人都挺能耐。

从周婷,到沈默,就连做保姆的李洋也很能干。

有时候跟李洋聊天,李洋会说起她过去的事。

她是个可怜人,家住在边境小镇,父母死于天灾,本来还有个弟弟,下水救个轻生的女孩,给淹死了。

女孩是活下来了,李洋却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后来,她嫁了人,遇人不淑,老公家暴,她反抗的时候,用水果刀捅了她老公。

她说她没什么文化,也不懂法,当时吓得像无头苍蝇,就跟人偷渡去了北欧。

之后的事,她没说,只说她在地狱,女人的地狱聚集了男人。

听完李洋的事那晚,顾晚失眠了,吃半颗安眠药也不管用。

她思念逝去的家人。

女人需要有自己的亲人,亲人是底气,是后盾,是自己的根。

傅骁霆陪她失眠,给她讲了几个童话故事。

有些她儿时听过,有些她没听过。

但很管用,可能在哄睡这种事上,小孩和大人没什么区别。

衣帽间,顾晚跟李洋收拾完行李,李洋刚走,傅骁霆就下来了。

顾晚正趴在玻璃房的地毯上拿手机看孟买的情况。

以前她看过一个澳洲越狱者所说的孟买,于他那种人而言是自由与孟浪,但对一个正常人来说,那绝对是个不怎么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