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好人,她一点也不想去信林羽臣的话。
此时,庭院中。
林羽臣抽完一根烟,他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没抬头:“为什么不跟她说崔云在国摘肾前,联系过顾承恩?”
旁边只有周温瑾一个人,他在倒茶:“我想帮顾晚查她爸的事,她现在失忆了,我并不想伤害她。”
“只要她查下去,迟早会知道。”林羽臣神色淡漠的问:“顾晚为什么会失忆?”
“因为受了刺激。”周温瑾给林羽臣满上茶。
林羽臣端起茶杯:“因为恐怖袭击?”
周温瑾低头看炭火,炭火烧的不旺。
他拿了一块炭丢进去:“她的孩子没了,顾桑为救她被人强暴,死在她面前……”
嘭!
茶杯掉落到桌面上,顺着桌子边缘,滚落在林羽臣脚边。
他的心猛地一窒,寒意深深地刺骨,那种冷和痛,无人能理解。
“林警官,你怎么了?”周温瑾听到声响,抬头看林羽臣。
林羽臣放在桌面的手紧攥着,手背上的疤痕被拉扯,有些狰狞。
“没事。”他唇色有些发白,说完话,紧抿着,像在极力压抑什么。
周温瑾调侃:“你看起来不像没事。”
林羽臣却一言不发的起身,匆匆离开。
车上,顾晚看到林羽臣从大铁门里出来,朝着她对面的方向走,上了一辆越野车。
越野车很快发车,然后疾驰而去。
她已经恢复了平静,又从车上下来,再次进了铁门。
正在加炭的周温瑾见顾晚去而复返,有些讶异:“顾小晚,怎么又回来了?”
顾晚探究的看着周温瑾:“林羽臣找你的?”
周温瑾回道:“不是,我找他的。”
顾晚拧眉:“为了崔云的案子?”
周温瑾知道他若说他想帮她,她肯定会拒绝。
他随口敷衍:“就当是吧,朋友一场,不能让她死的不明不白。”
这家伙嘴里没几句实话。
顾晚正满眼探究,周温瑾突然指着高大的银杏树,问她:“顾小晚,你以前就是用这棵树的叶子做标本的吗?”
顾晚被他转移注意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银杏树。
做标本?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标本?”
“你不是说你以前用银杏树做了很多标本送给别人?这个也忘了?”
周温瑾的话像是一颗大石头掉落在平静的湖面,顾晚懵了,讷讷的问:“我送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