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伤心?”傅骁霆是笃定的眼神:“她不会。”
他忽而又看向顾晚,不轻不重地警告:“收好你可笑的自尊心,别再让它出来撒野。”
傅骁霆说完,带着白素素离开,徒留顾晚形单影只地站在清清冷冷的殡仪馆休息室里。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是真的会伤心。
从妈妈去世到现在,顾晚一个星期没回过傅家,住在顾家别墅里,还起诉了离婚。
她有意闹大,法院传票应该已经到傅骁霆手里了。
次日一到公司,秘书周婷送来一份文件,顾晚打开一看,是份协议书。
花好集团和傅骁霆的对赌协议以及傅骁霆索取损失的条款。
她赔不起的天文数字,这像一道圣旨。
傅骁霆是懂怎么逼她老老实实回家的。
顾晚合上合同。
花好集团是她的命,命掐在傅骁霆手中,这个婚没那么好离。
她不想自怨自艾,拨了一通电话:“准备车,我要回傅宅。”
周婷以为听错了,不确定地问:“顾总,您是要去找傅总吗?”
“是。”
顾晚神色淡淡的。
她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千金小姐,而是要学着做懂得藏拙懂得逢迎的……
交际花。
傅骁霆教的。
他说比起小姐或者包养的情妇,她可以是交际花。
长得好看,利益为先,不要只在床上嗯嗯啊啊。
那天他说这话的时候,醉了,第一次把她压在床上想跟她做。
而她学以致用,要求他给她一笔钱,拿下城南正在拍卖的商场,她想改建成疗养健康中心。
当时她没有那么多现金。
她提完要钱后,傅骁霆清醒很多。
他评价她只有顺杆往上爬的本事,然后抓着她的手解决了他的欲望,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
但傅骁霆还是给了她钱,他从不在钱的事上对她吝啬。
顾晚深知如果花好不离开傅骁霆独立行走,她永远都会被傅骁霆的掌控。
她问周婷:“商场改建疗养中心的批文下来了吗?”
周婷叹口气:“还没,傅老爷子卡着流程呢。”
“我知道了。”
横竖,她都得回一趟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