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七日,清晨。
今天是高考首日,高三的莘莘学子们大都很紧张,很早就起来备考。
而陈涛是大学生,又正值疫情假期,可以睡大觉。但某个肚子还没变大的大肚婆,显然有别的想法。
她伸出罪恶之手,摩挲着陈涛的肚子,就好像陈涛喝了子母河的河水,和她一样,也即将成为大肚婆,让她好奇。
就在她着手研究相应的生产设备之际,陈涛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但还装睡,并说出清晰的梦话:
“嘉茉,别这样~我怕我忍不住。”
方茴闻言,脸色一绿,咬着银牙道:“哪个让你忍了?当初面对方茴,你忍了没有啊?哪怕是在学校,你都不放过她,逼着她穿裙子,方便你干坏事。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做?”
陈涛诚实道:“喜欢,也想跟你做嗳。”
陈涛憋着笑:“得不到的才最珍贵、最难忘怀。如果你不给我一次,那这辈子,我都没办法忘记你。”
方茴咬了他一口,“你要说话算话,只能要这一次,以后不许再要。”
说罢,她暂时就把名字改成了林嘉茉。
陈涛睁眼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嘉茉你竟也会猴哥的七十二变,变成了方茴。你会不会分身法?我好想和你、方茴以及晓棠三个人一起睡觉。”
还要找沈晓棠?
方茴冷着小脸,居高临下地说道:
“嫌疑人臭老公,你犯了人渣罪。犯罪事实清楚,证据充分确凿,情节十分严重,危害特别巨大,道德极其败坏,影响极为恶劣,依法应予严惩!现在本庭宣判,没收作案……”
陈涛连忙道:“抗议!我只是有想法,而未付诸实施,连作案未遂的要件都没有构成,应予批评教育,然后当庭释放。”
陈涛“求饶”道:“法律无外乎人情,你就不能看在我这一个多月里,连嘉茉的腿都没有摸过的份上、原谅我吗?”
方茴伏下了身子,温柔地拷问道:
“那沈晓棠呢?你有没有去找她、摸过她的腿?”
陈涛解释道:“你真觉得她会喜欢我?她可不是你,不会那么冲动的。親我那一下,已经是她的极限。我倒是觉得,她以后可能会跟陈寻宿舍的那个王森昭走到一起。”
方茴奇道:“王森昭?不可能吧!他是陈寻的好朋友,如果他以后和沈晓棠走到一起,太奇怪了,这不可能,我不信。”
陈涛反问:“难道我不是陈寻的兄弟?一旦有空,我就和他一起打cs。可惜你一直都嫌网吧乌烟瘴气,不愿意去,所以我才没见过你。而你那时又不跟我说陈寻的事,不然我这个视兄弟如手足的人、会追求你?你既不陪我打游戏,本身也没有那些精品游戏有趣,要你何用?”
方茴娇哼道:“我怎么就没有那些游戏有趣了?当初陪你钻那些空教室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我没用?你这渣男,陈寻当初找你当了他的好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陈涛笑道:“这是想把锅甩给我了?当初我不知道你和陈寻的关系,但你呢?你也不知道我和陈寻的关系么?你知道,但你不肯说,你就是想跟陈寻的好兄弟做嗳。偏偏又忘不了他,还要去找他。外表清纯心里烧,给我戴绿帽,还要让我喜当爹,你可真会玩。”
方茴头皮发麻,如果不是她没干过,只怕都会相信这么合理的理由。
她没办法反驳。
尽管没法反驳,但她却坚决否认:
“胡说八道!我没有让你喜当爹,我也不烧,我是你最爱的女人,也最爱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让我纯,我就纯。你让我烧,我就……”
“就怎么样?”
“就不听啊!我是一朵冰清玉洁、贤良淑德、有洁癖的高岭之花。怎么可以任你这头大灰狼摆布,变得婬蕩、下流,且不知廉耻?”
方茴其实没有洁癖。真正有洁癖的人,是《曾少年》中的大小姐王莹。
“真的不听?那我就睡回笼觉了,不许再摸。”
“哼,就摸!你身材练得这么好,不就是让人摸的?我要是不摸,只会便宜你日思夜想的林嘉茉,还有那个沈晓棠。”
“怎么会呢?本人也是刚正不阿、不近女色、有道德的青松翠柏,同样不会被你这种女流氓玷污。”
“……”
八点五十。
方茴睡得正香,陈涛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去陪林嘉茉一起享用早餐。
上个月月初,林嘉茉还会问诸如“方茴怎么还没起床”之类的话,现在她不会再问了。
陈涛喝了口茶,看向他对面的小美妞,询问道:
“嘉茉,你平时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蛋糕?今天我有空,所以打算做一些,给你们尝尝。”
林嘉茉有些惊讶:“你还会做蛋糕?”
陈涛理所当然道:“如果不懂这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