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娘们儿的气质,言辞极其大胆。
她打量陈涛一番,笑道:
“哟,年纪不小了,还干这个呢?”
她说的【这个】,并非指发传单,而是指当牛郎。
“几位姐姐,小弟今年刚满十九岁,只是长相上,稍微老成了一些。”
“嘻嘻,既然是这样,那就进去呗,别在外面关怀了!”
一听这话,另外三个富婆便发出一阵轰笑。
酒吧卡座。
王女士……
还是叫她红女士吧,毕竟她身着红衣。
而另外三位,就分别是豹纹女士以及绿女士、黄女士。
打开最后一瓶酒,红女士拉着陈涛胳膊,嗔怪道:
“靠近点,出来做事,怎么能这么腼腆呢?演處男啊?快点给姐姐们倒酒!”
陈涛嗯了一声,边给几位富婆倒酒,边解释道:
“姐姐,不瞒你说,我确实是个處。”
红女士闻言,大笑道:
“哎哟~真的假的呀,我怎么就不信呢?各位好姐妹,你们信不信?”
三位女士尽皆摇头。
红女士大笑不止,整个人都靠在了陈涛肩上。
她腻声道:“弟弟啊,她们不信,我信!我不但信你,还要教你,你今年已经不小了,有些事情,姐姐必须要教会你。”
陈涛故作苦恼道:“姐姐你一个人教,肯定会很累,不如让这三位姐姐也分担一下,你觉得怎么样啊?”
四个富婆同时愣住,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红女士扑进陈涛怀里,兴趣盎然道:
“一起教你没问题,但你可得认真、努力地学习呀!要是成绩不好,我们会生气的。”
陈涛捏着她的脸,同对面的三个富婆说道:
“各位姐姐还请放心,小弟我是学霸,一旦进入状态就会越学越精神,哪怕学到天亮,都完全没问题。”
他的话音刚落,一队牛郎走了过来,为首的星哥不爽道:
“你她妈的是哪来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原剧情中,余欢水不肯陪富婆喝酒,又被这几个牛郎误会是抢生意,于是挨了一顿打。
陈涛也想打个架,但只怕没法如愿,他站起身来,边捋袖子边说道:
“老子是这儿的会员,来这儿玩,还用得着给你通报?屮你妈的,赶紧给我滚远点儿,别来碍眼。”
你特么不是牛郎啊?
星哥无语了。
而红女士等四个富婆,也感觉更有趣了。
红女士说道:“星哥,这儿不用你陪,你们先回去吧!”
星哥应了一声,立刻带着手下的牛郎离去。
说到底,他们是乙方,必须得听顾客的。
也许,有些牛郎能精神控制某些傻女,但这四个富婆,明显不是这样。
她们的原则就是,我付了钱玩你,你就得听我的。
不过陈涛不是牛郎,不必听她们的话。
晚十点,某间晴趣酒店。
首先是红女士,被陈涛逼着给她老公打了电话,接着是另外两个富婆。
至于最后一个黄女士,她已经离婚了。
所以通话的内容,自然就是几人在她家过夜,让各自老公不要多心。
次日上午。
陈涛先去洗澡,接着便穿好衣服离开酒店。
在上车之前,他删掉了这四个人的联系方式。
他已经腻了。
还是换个口味吧!
在外面吃了顿早茶后,陈涛回到了家里。
而这时,已经是九点。
楼上的装修声,依然倔强响了起来,尽管今天是周末,不应该装修。
陈涛反正无所谓,其他邻居都能听,他怎么不能?
等装修完了、住进来,陈涛就趁男主人不在,上楼去找那个女主人,或者请女主人来自己家里做客,好好谈谈这事呗!这只是小事,不必诉诸暴力嘛!
陈涛搬了茶几、躺椅,放在阳台,然后泡了一壶绿茶,拿了饼干,躺在椅子上听音乐。
同时,他拿出笔记本,打开那个临终关怀组织的网站,填写相关信息,最后再指定让栾冰然过来关怀。
栾冰然不知是他,直接按照地址,往他家里赶来。
中午,十一点一刻。
栾冰然按响了门铃。
陈涛开门,未及说话,栾冰然就鞠了一躬,自我介绍:
“余先生您好,我是慈善会的志愿者,栾冰然。”
陈涛打量她一眼,见她穿了一件粉色卫衣,额上见汗,脸蛋依然秀美可人,便笑问道:
“栾冰然小姐,你好像不认识我了?”
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