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蒸上,接着又去洗衣服。
而洗完衣服之后,她得快点吃早饭,然后出去打零工。
今天周日休息,对她来说并不适用。
“唉~”
秦淮茹洗完一件秋裤,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个多月前,她给棒梗还清了赌债。
而代价则是,失去了老贾家的“祖宅”,也没了儿媳妇。
甚至连卖房的钱都没摸到。
好在债主只要了主屋,没要临建房,让他们家还能有个栖身之所。
但若是想扩建,改善一下居住环境,那肯定是不行的。
街道上不允许,街坊邻居们也不同意,她只要敢扩建,那大家就敢拆!
都是禽兽,谁怕谁啊!
只能慢慢攒钱,以后再想办法换个新房子了。
租是不会租的,被人骂黑心寡妇也无所谓了,现在对秦淮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攒钱!
只要有钱,就还有希望。
秦淮茹选择希望!
所以,除了棒梗因为骨折还没痊愈,需要改善伙食、补充营养之外,秦淮茹、贾张氏及易中海三人,都得“艰苦奋斗”。
比如每月只吃一次荤。
事实上,秦淮茹赖在这座大院里,还有一个目的。
当然不是为了傻柱。
而是为了她的女儿。
只要还在这座大院,她就还有希望,再见到那两个不想回来的女儿;就还有希望,让她们出钱给棒梗治瘫痪、治绝户。
哪怕这希望十分渺茫,她也绝不能放手!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盼头了。
午后。
陈涛和薛姑娘回到了大院。
尽管离开了一个多月,但家里还是很干净,不用打扫。
这是因为,陈涛前天打电话给何雨水,让她提前打扫过了。
见贾家惨成这样,何雨水心里真是痛快之极。
至于傻哥?什么狗屎,哪凉快哪呆着去!
她何雨水,只有四个优秀的弟弟,才没有这样的脑瘫哥哥!
“咱们刚回来,得去看看老邻居。”
陈涛放好行李,憋着笑对薛姑娘说道。
“什么老邻居,你是想去贾家吧?”
几十年相濡以沫,薛姑娘哪里还不清楚臭大叔的心思,直接就戳破了他的打算。
“哼,你知道的太多,须留你不得!”
说着陈涛便张开双臂,作势要抱薛姑娘。
“我知道的才不多!比如我就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多少个小的?”
薛姑娘靠在丈夫怀里,有些吃醋地说道。
“没养!你老公我是天生的痴情种子,只爱你这一款,别的什么女人,我看都懒得看。”
陈涛拥着老妻子,眼中满是笑意。
“撒谎!你要是痴情,怎么会要那个小狐狸精的纸条?”
薛姑娘越说越气,抓着臭大叔的手就往嘴里送。
不咬不行了!
这个臭大叔,明明都七十多岁了,干嘛看起来只有五十岁不到啊!
要是他老相一点,那个空姐怎么会给他塞小纸条?
“我是没有拒绝,可我看了一眼后,立刻就交给你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只爱你吗?”
陈涛故作委屈道。
“那是因为我也在!如果我不在你身边,那你下了飞机,肯定就跟那个狐狸精跑了!”
薛姑娘咬了一口,又气哼哼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请薛老师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从当年在火车上相遇的那一刻起,你这臭大叔就永远只属于我了。我以前、现在以及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你也永远不准离开我!”
“……晚上再收拾你,现在陪我去贾家看个稀罕。”
“……”
薛姑娘站着不动,拉着陈涛胳膊的手也不放,显然并不想现在就去。
傍晚。
薛姑娘在家里睡觉。
陈涛则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贾家门口。
“老何,快进来坐。”
尽管心里已经把何老狗恨得要死,但在见了陈涛之后,贾张氏的老脸上,还是露出了讨好的神色。
不讨好可不行!
只有搞定了这老狗,继而搞定两个有钱孙女,她才能有好日子过。
“不用了,我现在还得出去一趟,等晚上或者明天再过来看你们。”
陈涛摆了摆手,同时也向屋内瞟了一眼,见到了垂垂朽已的老登易中海,还有闭上眼睛装睡的棒梗。
再看看老迈的贾张氏,陈涛也忍不住心中一叹。
他想起了当年,贾张氏征服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