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吐槽:‘那狗东西已经有了儿子,就算没了丸子也没关系,可你到现在还是一个绝户,有什么资格笑人家?’
然而,棒梗就是要笑。
绝户是一码事,丸子是另一码事。
怎么能因为自己绝户,就不去笑刘家兄弟相残呢?
包括陈涛在内,所有禽兽都在笑。
就连闷闷不乐的老阎,也因为这个消息,而大笑一场,一舒心中郁结之气。
九点半。
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该上学的也都上学了。
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陈涛今天没什么事,于是就教两个秘书人生道理。
比如跪在地上,不一定是求饶;
扛在肩背上的,也未必是责任;
而滴在脸上的,或许不是眼泪;
至于身上流的,更不必是汗水。
总而言之,她俩的人生道路还很漫长,且有的学呢!
下午。
陈涛开车去机场,接自己的老婆回家。
路上,他分享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
薛姑娘目瞪口呆。
做不正当生意赔钱,倒是不让她意外。
还得是兄弟相残,才更让她难以置信。
“这,这要是都切……以后可怎么办啊?”
薛姑娘无法想象,要是大叔没了那两东西,自己该怎么办。
“问题不大。就算变成了光杆司令,也能通过药物,达成同样的功能。再说刘光齐年纪也已经不小了,早几年晚几年的真没多大区别。”
陈涛坐着说话不腰疼。
“那你呢?你今年都七十一了呀,怎么还没个够呢?”
“我跟他不一样,我老婆才十八岁,要是不努力,她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咯咯~十八岁?我怎么可能比我儿子还年轻啊!”
“那是我说错了,你应该是三十八。”
“哼,三十八太老,二十八就行了!”
“真不要脸,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说自己二十八。”
“臭大叔,我咬你啦?”
“别咬,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还是等回到家后,你再咬我吧!”
“不,我两天没咬了,现在牙根痒痒,非得咬你两口!”
“……”
傍晚。
陈涛一家三口,正在家里吃晚饭,忽然外面响起了吵闹声。
“必须还钱!姐,这笔钱是我给借你的,不是跟你合伙一起倒卖彩电!所以,就算彩电被没收了,你也要把钱还给我!”
秦京茹大叫道。
今天难得看新闻,被她看到了海关查获走私彩电的事,顿时心中一沉,连忙来禽兽大院打听情况。
当从阎解成那儿得知,堂姐也亏光了老本后,秦京茹好悬才没晕过去。
“京茹,我真的没钱,有钱肯定会还给你。你先等等,等我和你姐夫以后每月拿工资,慢慢地还给你!”
秦淮茹委屈得直掉眼泪。
可惜,她终究不是当年的那个俏寡妇了,没法让人觉得我见犹怜,从而为她说话……
好吧,之所以不帮她,还是因为她的债太多。
要是上去掰扯两句,被秦京茹要求帮忙还债,那可就惹得一身骚了。
比如许大茂,他现在就捧了碗牛肉面,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却不打算发言。
“什么!慢慢还?那得还到哪一天啊?不行,你现在就得把钱还给我,不然我就、我就去报警了!”
说着,秦京茹瞟了眼小当和槐花这俩侄女,于是又提议道:
“我等钱急用,你先让小当拿钱还给我,以后你再慢慢挣钱还给她。”
小当无奈道:“小姨,我就剩了两百,还要吃饭,哪儿有钱还给你啊?”
秦京茹哼道:“我就不信你没有存款!”
小当摇了摇头:“我还真就没有存款。我这人花钱,向来就是有多少花多少,绝不会把钱留到下个月。”
秦京茹将信将疑,又看向了槐花:“那你呢?你总不会也没有存款吧?”
槐花呵呵一笑:“我比我姐还厉害呢!我不但会花光每个月的工资,还会再跟我的何爷爷借钱来花。所以我不但没存款,还有好大一笔负债。”
两姐妹这话一出,顿时惹来众禽纷纷侧目,羡慕不已。
他们也好想随便花钱,可惜没有一个好爷爷啊!
“那……”
秦京茹转移目光,看向了薛姑娘:
“薛婶,我急着用钱,要不你帮帮忙,先给我姐垫上?”
她和易中海离婚已久,因此恢复了之前的辈分,不再叫薛老师了。
“没法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