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就是——你怎么可以进我的房间,穿着我的衣服,躺在我的床上,抱着我的丈夫,你怎么可以这样!
陈涛把槐花抱了起来。
这丫头平时是很乖,但还是没资格睡在薛姑娘的床上,陈涛准备抱着她去书房,和她一起睡沙发。
槐花忽然醒来,睡眼惺忪地问道:“何爷爷~你,你要抱我去哪儿?”
陈涛解释道:“咱们去书房睡吧!免得你薛奶奶回来,发现不对劲。”
槐花哦了一声,又低声地告饶道:“我这会儿好困,明天再陪你,好不好?”
陈涛点了点头。
另一边,小当也发现了妹妹不在家。
她有心过去找,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她才从耳房外溜进了书房,见到了自己的妹妹。
这丫头此时背对某人,扶着沙发的靠背,被某人致以晨间的问候。
小当也想被问候,于是也乖乖走了过去……
上午,九点半。
秦淮茹坐在家门口,捧着一杯热茶,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小蚂蚁搬家,仿佛丢了魂儿。
傻柱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责怪?
不行。
一来他舍不得;二来秦淮茹做这个生意,是为了给他筹集开饭馆的资金。
劝她别放在心上?
没用。
毕竟她投入了好几万,连易中海和秦京茹的存款,都全部折进去了。
这些钱,易中海的或许可以不用还,但秦京茹的钱呢?
那可是一万块本金,再加一千二的利息!
就算他俩不吃不喝,估计也得要近两年半才能还清。
这让秦淮茹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柱子,和我在一起,你受苦了,要不咱还是离婚吧?离婚以后,你爸肯定会原谅你,你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秦淮茹忽然放下茶杯,有些伤心地说道。
显然,她这招是以退为进。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要是想跟你离婚,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你放心,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我不会因为这事就对你有意见。”
傻柱这话是发自肺腑,说出口后,把他自己都感动了!
而秦淮茹却没感动,但还是装作感动道:
“柱子,你对我真好!要是没有你,那以后的日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过下去了。”
傻柱是被需要型人格,就吃秦淮茹这套。
他信誓旦旦道:“钱的事你不用太发愁,凭我的本事,去大饭店找工作、挣钱很容易。”
秦淮茹捂着脸:“可这次不只有我们的存款!还有一大爷和京茹的钱,我们这会儿该拿什么还啊?”
傻柱顿时无语。
他是厨子不缺嘴,不用担心吃喝问题,但钱是真没有。
一阵沉默之后,秦淮茹哭声渐止,接着小声道:
“柱子,你能不能想办法去求你爸,让他先把一大爷和京茹的债垫上,等以后挣了钱,咱们再慢慢还给他!”
她想得很好。
只要何老狗答应,那还给易中海的钱,还会到她手上;
而秦京茹的钱,她也不会立刻就还,她会想办法赖账。
反正钱到了她兜里,就别想轻易掏走。
就算要掏,也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好处。
傻柱摇头苦笑道:“跟我爸借钱,还给别人?这不就是让他还债!我要是敢开这个口,还不得被他骂死?”
秦淮茹又流着泪道:“可你爸钱多的花不完,每个月都能给小当和槐花几千块,为什么就不能给你这亲儿子还债?他少买一辆车,够我们过一辈子了;他如果能拿钱,给你开个饭馆,我也不用冒险做这生意了!但他就是无动于衷,宁愿看着我们家过苦日子,也不愿帮忙,还不准小当她们帮!他怎么能这样啊?我秦淮茹就是再不好,棒梗就是再不懂事,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该消气了吧!”
听了她的这番控诉,傻柱陷入了沉默。
他实在无言以对。
他还能说什么呢?
路是他自己选的,总不能因为走得不舒服,就去怪亲爹吧?
见傻柱不吭声,秦淮茹心中很是恼怒。
相由心生,老脸也不免有些扭曲起来。
而她恼怒的对象,并非只是不近人情的何老狗。
她也怪傻柱没用,怪他就会耍嘴皮子,根本就比不上平时被他贬得一无是处的许大茂。
这傻子,要是也能像许大茂一样,大把的赚钱,自己还用得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就像他的小妈,难道需要算计吗?
她什么心思都不用担,只要尽情地享受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