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眨了眨眼,又看向了最喜欢她留双马尾的臭爷爷。
“不好说啊,因为这种事最难查证,又隔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当时他俩是怎么个情况?如果那人伤得不严重,最后大概就是私下调解吧!”
陈涛抿了口茶,缓缓说道。
“那要是伤得重,甚至是死了呢?”
小当好奇道。
“那老易肯定要负责,搞不好就要坐牢,甚至会更严重。”
如果奸夫死了,而易中海又没证据,秦京茹也不谅解,那这就是故意杀人了,估计得刑场走一遭。
“万一他又瘫了怎么办?”
槐花突发奇想。
“不是没这个可能!就算这事过去了,以后他也有可能再次发病,到时候他就难了。”
陈涛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能发生。
这也不是诅咒对方,而是单纯的预感。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小姨估计就不会照顾他了,怕是还得易奶奶帮忙。”
小当猜测道。
“你妈呢?她会不会帮?”
陈涛笑着问。
“不知道。”
小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如果易中海还有钱,那自己的老妈估计会帮这个忙;如果没有,那大概就会以家里困难的借口,拒绝帮忙了。
傻柱会不会帮?
也许他愿意帮,但在秦淮茹的影响下,估计会是有心无力。
因为他又不会照顾人。
如果秦淮茹不愿意,难道让他给易中海洗苦茶子?
他连自己的都不洗,还能给别人洗?
总而言之,有房有存款的易中海,才是秦淮茹的“客户”;
如果钱和房子都被秦京茹弄走了,那非常抱歉,秦淮茹能力有限,没法做慈善。
半个月后。
易中海和秦京茹离婚。
孩子归秦京茹。
房子归易中海。
至于家庭存款,秦京茹得到了八成,完美体现了财富再分配的相关律法精神。
易中海起初不同意,但咨询了相关人士之后,还是无奈地同意了。
他只能再想办法挣钱,好让秦淮茹答应给自己养老。
又两天后,周日。
上午十点。
在大院正门外,停了一辆小卡车,上面装满了秦京茹和儿子的个人物品。
从今往后,她就要离开禽兽大院,开始新生活了。
“薛老师,有空过来玩啊!”
秦京茹坐进副驾驶,把手伸出窗外,对薛姑娘挥了挥。
“……”
薛姑娘还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她才不想跟秦京茹打交道。
“小当,槐花,你俩也别只顾着工作,有空咱一起逛街!”
秦京茹又看向了两个侄女。
“……”
小当和槐花摆了摆手,同样没有说话。
很显然,她俩也不乐意和这位风评不佳的小姨一起玩。
“姐,棒梗,红英……你们好好相处。”
秦京茹继续挥手。
“……”
秦淮茹面无表情,心说你特么捞走了易老狗的钱,我都没得捞了!
棒梗神情冷淡,懒得理会这小姨。
小秦寡妇倒还好,对这位小姨回以微笑,觉得对方是自己的榜样。
可惜的是,棒梗跟他那有钱的何爷爷不对付,本身又没什么出息,不像易中海那么有钱。
三分钟后。
小开车离开了巷子,往秦京茹租的新家驶去。
门口看热闹的众禽,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下午。
葡萄架子下,陈涛惬意地躺在椅子上看书。
忽然,易中海提着一袋烟酒找了过来。
这是想找我办事?
陈涛心中好奇。
寒暄一番之后,易中海便聊起了正事:
“老何,你也知道,我这么多年的存款,都被那对奸夫淫妇弄走了,现在我没什么钱,以后养老可不容易!所以,我就想请你指点一下,做什么生意才能赚到钱?”
陈涛思索片刻,便笑着指点道:
“具体做什么生意,还是得看个人的实际情况。就比如我做的生意,肯定不适合你。因为你完全不了解,也学不会。所以我建议你去找老刘和大茂。他俩做的生意,估计会适合你。”
我是不了解,但你特么的就不能让我参个股,搭个便车?
至于刘海中和许大茂,他俩能告诉我才怪呢!
易中海心里不爽,脸上却依然保持笑容:
“我和他俩不太对付,他俩肯定不会告诉我。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