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往上升?”
小当反问:“不然呢?难道你以为他能坐到这个位置,只是因为烧得一手好菜?”
秦淮茹不满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小当叹道:“我也是刚知道的呀!其实,咱们仔细想想也能猜到。何爷爷虽然年纪大,但看起来还很年轻,也很精神,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退休呢!”
秦淮茹也忍不住叹息。
要是早点儿知道,她就先不急着让棒梗工作了!
反正看在傻柱的份上,何叔会帮最后一次,那为什么不等他升了,再求他帮忙,给棒梗找个更好的工作?
现在关系搞得这么僵,还能再修复吗?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把目光放在两个女儿身上:
“小当,槐花,你俩要听何爷爷的话,不许惹他生气,知不知道?”
槐花连连点头。
她的工作,还落在何爷爷身上呢,怎么可能会惹他生气?
小当难受极了,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脑子里仿佛出现了未来的姐妹对话:
【何爷爷是大灰狼,槐花你不要去找他。】
【既然这样,姐姐你为什么又过去?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我就是为了你好,才不让你去啊!】
【哼,我才不信呢!你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
何爷爷吃干抹净后,槐花抱着被子哭道:
【呜呜,姐,你当时怎么不阻止我呀!】
或者冷漠道:
【姐,何爷爷这儿有我照顾就行,你以后不要再过来。】
又或者开心道:
【姐,咱俩以后永远都不用分开了。】
无论哪一种,小当都没法接受。
“小当,小当?”
秦淮茹叫了两声,才让大女儿回过了神。
小当问道:“怎、怎么了?”
秦淮茹笑着要求道:“你也知道,何爷爷对妈有意见,所以你以后在他跟前,要给我说点儿好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能把关系弄僵。”
“嗯,我知道。”
小当答应了下来。
但心里却很无奈——何爷爷那么坏,光说好话有啥用?
他又不像傻爸那样好糊弄!
下午。
槐花来到了何家,正看见陈涛和易中海聊天。
她想了想,没有回去,而是直接走进了堂屋,很乖巧地给两个爷爷添茶,然后就坐在旁边听他俩说话。
“老何啊,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要是人人都学老阎和老刘,那咱们这大院,还是四合院吗?我觉得,要阻止他们盖永久地震棚。他们盖这个真不是为了防灾,而是想占地儿!”
阎埠贵很会算计,因此拉上刘海中,借着盖“永久地震棚”的幌子,在大院里占地建房。
而他俩又是一前一后,相互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所以就联合起来,免得别人阻止。
“老易,你说的没错。但我觉得,这事儿真不太好管。你想想看,咱们几个住的,都是这大院里最好的房子,当然没有建房需求。但其他人家呢?阻止老刘和老阎,其实就是阻止所有的邻居,就是跟群众作对,这事咱不能干。咱们不如顺势而为,督促他们把房子建得规整点儿。”
陈涛也就是这么一说。
他对四合院不感兴趣,所以就算这座大院变成大杂院,他也完全不在乎。
他的真正目的,是想等老阎和老刘弄好临建房,看他们家的那些孩子回来争抢,上演父慈子孝的一幕。
这可有趣多了。
易中海叹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唉,这事是老阎和老刘做得不对,要不是他俩带头,大伙儿也不知道能这么干。”
陈涛抿了口茶,笑道:
“我说老易啊,你现在可是车间主任。以后分房,肯定少不了你的一间。国庆以后可不缺房子住。”
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子,易中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了宝贝儿子后,他这些年来每晚都能睡个好觉。
“老何,我答应了国庆要买烤鸭给他吃,就先回去了。”
易中海笑道。
“给我也带一只,晚上懒得做菜。”
说着,陈涛便掏口袋,拿出了钱和票。
易中海当然不会拒绝。
等他离开之后,槐花便端着他用的茶杯出去清洗。
很快洗完,她又拿着打湿的抹布,回屋擦拭桌椅板凳,还有其他的摆设。
这些年来,陈涛把家里好好修缮了一番,墙上刷白漆,然后挂上亲手画的风景油画;门上涂朱漆,看起来红红火火。
而其他家具呢,更是都换了一茬,焕然一新。
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