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
老人与白沙的距离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白沙彻底地掩埋了他。
人们彻底地看不见了他。
他在人们视野中消失的最后一刻。
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暴戾的,邪恶的。
而是一片祥和。
似乎,终于是解脱了。
光幕中。
只有缺失之物,还在行走着。
一点也没变。
白沙,仍然源源不断地从他脚下生成。
众神看或者那不断逼近的白沙。
湮灭的表情充满了恐惧:“那个老人,身上的气息,彻底消失了!”
“已经不见了!”
无线不可置信地摇摇头:“所以说,这老人只是一心求死,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原以为,他是来对抗缺失之物的!”
永恒叹息一声:“终究还是不能依靠别人。”
史塔克大厦之上。
托尼嘴角一抽抽;:“感情好,我以为这个异常收容物是来组织缺失之物的,结果,他是来自裁的?”
“我的天!”
“他是如愿以偿了,但我还不想似啊!”
“该死,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我要穿着这盔甲,踏入白沙之中吗?”
基金会基地。
古一比自己想象中的药淡定许多。
或许,她是理解了这个老人的心里。
实在是一太痛苦了。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遭受了什么折磨。
但,能让他痛苦到,要寻求这个宇宙最致命最危险的东西来抹除自己。
可想而知。
更何况,指望这个老人就能打败缺失之物,显然是不现实的。
古一想起了,研究员塔罗兰。
这个老人遭受的痛苦,或许比塔罗兰还要高。
塔罗兰或许有这一个目标,才坚持到了最后。
为消灭我于万物之中而做出了贡献。
但,很显然,这个老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那三个兄弟,或许没有任何的弱点。
不然,他也不会对基金会没有任何的期望。
阿斯加德。
“什么?”
索尔啪一声捏爆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红色的液体像小溪一般流淌。
“这怎么可能?”
“我的天,他就这样死了?”
“我还以为,他会至少尝试放抗一下缺失之物呢?”
洛基冷笑一声:"怎么反抗?他明显是想去求死的。"
“而且,他一下子就被白沙湮灭了,怎么可能反抗的了?”
“洛基,我说的意思是,这个老人看上去很善良的。”
“基金会的资料中,他还会说‘孩子’就和343神一样。”
“对吧?”
“我觉得,他或许也是个善良的人。”
“看着这个宇宙遭受苦难,用自己的额力量帮我们一把。”
“但,没想到”
"是啊。"洛基叹息一声:“的确是善良,但是他很可能被那三兄弟折磨很久了,一心只想求死。”
"像研究员塔罗兰那样的人可不多啊。"
“唉。”索尔叹息一声:“话说,那三兄弟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看上去很厉害的,倒是他们和缺失之物对打”
"不可能赢的。"洛基摇摇头:“折磨一个普通人是很简单的,就算是你和我都能做到,而且,我们或许也称得上是至高神性。”
“生命法庭也做得到,他不还是被白沙秒杀了。”
“也对。”索尔点点头。
宇宙中,蔓延着绝望。
生命法庭已经是最强大最强大的本土神明了。
甚至,可能用神明来形容都有些不合适了。
他比很多的至高神性收容物,都要强大。
很多的。
但,仍然别白沙锁淹没得无影无踪。
并非无影无踪,之剩下了一个白沙组成的头。
湮灭眼睁睁地看着,白沙中心。
那个老人消失的地方。
“别看了,湮灭。”永恒叹息一声。
"他的的确确是消失了,就像其他人一样。"
“唉。”湮灭摇摇头。
“我只是觉得,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神明可以随随便便就入侵我们的宇宙,为所欲为?”
“凭什么?啊啊啊!”
湮灭的周身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四周的空间都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