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碎的准备,谁知真相竟是如此?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十年前,峻寒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怎么会
见她不说话,林峻寒扳过她的娇躯,让她正脸对着自己。
他一脸痴迷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道:
“霜霜,我知道,我,我太不要脸了,可内心所想,无法自控,大概是现实太过压抑,我在梦中就特别猖狂,好几次,我都没脸见你。我都躲起来了,你还过来看望我,我”
“你这是在怪我吗?”云若霜打断他,“我哪知道你是因为梦境躲我,我是真的以为你生病了,好心过去看望你,怎么到你眼中,竟成我勾引你了?”
“没有没有,霜霜你又误会我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林峻寒连忙解释,“我这么说不是怪你,而是想要告诉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一直都很愧疚,我管不住我的心,但至少,我管住了我的行为是不是?”
“刚刚那个像疯子一样的人不是你?”
云若霜瞪了他一眼,脱口而出反驳:
“就你刚才疯狗一样的行为,好意思用管住行为二字来形容自己?”
“我是疯狗?”林峻寒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若真是疯狗,那也是一条专门咬你的疯狗。来,让我再咬几口。”
说完,他便笑闹着想去亲她。
“别闹。”云若霜连忙道,“我有话要说。”
林峻寒在她唇上轻啜几口,哑声道:
“你说你的,我咬我的。”
云若霜一边享受他的轻咬一边道:
“峻寒,过去的事,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你遇见我时,我与苏鄯,早已貌合神离,不是真正的夫妻了。严格意义上讲,当初的我,也算是单身,你不要觉得自己龌龊。那样,我会心疼。我只恨自己没早点发现,否则,我绝对舍不得你那样辛苦。我必定会提早与苏鄯和离。”
林峻寒心中一片温暖。
他忍不住抱紧云若霜。
十年的苦苦等待,在这一刻,全都化作值得。
漫漫长夜,因为有心上人陪伴,变得不再寂寥。
两人闹腾了整整一夜
苏月婵从梦中惊醒。
她猛地睁开双眼,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衣服。
见自己穿着里衣,身上干干净净,床上也没男人,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梦,果真是梦。
太恐怖了!
她居然梦见自己对皇叔做了各种不可描述的事。
就差最后一步了。
皇叔有隐疾,她梦见谁也不该梦见他呀!
肖想一个太监?
她居然这般不要脸?
那个梦好真实。
真实到,直到现在,她还在怀疑那或许是真的。
会不会是她酒醉之后,真的冒犯了皇叔?
不,不可能的。
皇叔不行,天下人皆知。
可昨晚的皇叔,行得很。
可万一呢?
万一真冒犯了皇叔怎么办?
也许,行不行那件事,是她记错了,但前面的疯狂,却真真切切发生过?
要不要去试探一下?
她不知道的是,萧玉珩此刻就在她房外。
他纠结很久了。
昨晚,就差临门一脚了,她可还记得?
醉成那样,应该都忘了吧?
要是还记得怎么办?
要不,进去试探一下?
若她不记得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若她还记得,那就,负责?
纠结了许久,他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她的房门。
“谁?”
“是我,开门。”
一听是皇叔,苏月婵吓了一大跳。
他怎么来了?
她连忙起身穿外衣。
“皇叔。”她一边穿衣一边道,“我还穿着里衣,此刻不方便开门,等我穿戴整齐之后”
“不必这么麻烦。”萧玉珩道,“里衣也是衣,规整得很,有什么不能见的?你快开门。”
苏月婵:“”
皇叔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真把她当闺蜜了?
“皇叔,你去花厅等我吧,我穿戴整齐后就过去。”
萧玉珩心说,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有必要这么讲究吗?
可这种话眼下绝对不能说。
万一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起昨晚的疯狂,那股幽香似乎还在鼻间萦绕。
他咽了咽口水,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