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琅玉是个男的,岂能被人调戏,他立马将眼前人推得远远的。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
明明就是他先动的手。
还男女授受不亲?
宋琅玉怎么有脸说。
杜若‘啧’了一声,朝他怀里扔了个鸡蛋。
“自己敷,我去做饭了。”
她以为是成功逃过一劫,结果在饭桌上,宋琅玉又将这个问题拎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听错了。”杜若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然后又用同样的问题反问他。
“是你那个什么刘大哥说的。”
那人进门就自报身份,还提了她的名字,宋琅玉想不知道都很难。
“哦。”杜若用脚指头都猜到了。
“他说的话,你不用放心上。”
她都没放心上,就是想歪一下话题。
宋琅玉却立马问:“什么话?”
那男人说的话可多了,他哪知道哪句。
杜若说:“我不喜欢你。”
刚刚她在煮饭时,就已经打好了草稿。
“你衣服被小杜撕破了,说是我欠你的,所以我才留着你,没别的意思。”
“等我明日去了镇里,会给你买新衣服,你换了衣服就赶紧走……”
杜若的一大优点,就是说话算话。
翌日她跟刘大壮去了长昌镇,卖完东西,赚了银子,又去逛街了。
但这一回,是两人一狗。
杜若用狗绳牵着小黑狗。
刘大壮不放心,非要跟着她。
“刘大哥,你觉着如何?”
杜若给宋琅玉买了两身衣服,一双新鞋,花了她整整五两银子,心疼。
这些布料,比他们身穿的麻布好太多了。
它值这个价钱,宋琅玉更值。
不对,这儿的布料都配不上他。
但是杜若也没办法,谁让宋琅玉落难了,有人给他买衣服就不错了。
她的衣服还是自己买的呢。
刘大壮佯装随意地扫了一眼。
“你喜欢就好。”
杜若花的又不是他的银子。
刘大壮不心疼,就是看着,心微微发酸,“你已经决定让他走了?”
早知如此,他昨日就不该去看。
“嗯。”杜若自然地点点头。
“他病好了,当然要走了。”
宋琅玉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现在他病好了,迟早是要离开的。
“那男人身无分文,他要如何走?”
刘大壮看得出来,她并没有不舍的样子,遂将昨日借钱一事说了出来。
那个男人来历不明,跟他们不是一路人,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罢了。
杜若喜欢他也没用。
“谁知道呢。”
她耸耸肩,没再说什么。
等他们二人从镇上回去,已经是申时了。
杜若迫不及待想看宋琅玉更衣。
谁知牛车还没到门口,小黑狗又站起来,对着那道篱笆墙就开始吠。
“汪汪汪……”它激动不已。
杜若心想,不是吧,这回又是谁。
和平协议签了,怎么还老有事发生。
载人的牛车停在村外,停在小破屋门前,小黑狗第一时间就跳了下去。
刘大壮跟她同时下车。
杜若负责开门,他负责打前阵。
小黑狗跟在刘大壮脚边,吠叫助威。
门一开,宋琅玉就抬了眼。
他在杜若家里等人回来,结果今儿运气,竟抓到一个想入室盗窃的贼。
宋琅玉将他五花大绑,正在审。
而刘大壮进门一看,就已经在自己脑里,自动补齐来龙去脉跟事情经过。
因为那个‘贼’不是别人,是杜台。
半个月前他在路上拦截杜若,意图不轨,结果被狗咬,被人打,还病了。
然后刘大壮跟杜兴朝,去给杜若讨公道,还替杜台要了一顿责罚。
如今时隔半月,这人病好了,伤也好了,估计就是不甘心,意难平……
杜若冲进门,“你没事吧?”
看见宋琅玉将人五花大绑,她还挺意外,而且被绑的人竟然是杜台。
看上去应该是挨了打,显得很狼狈。
杜若拧眉看他,“怎么又是你?”
这人被小黑狗咬了一回,还是不长记性,非要被人打成残废才肯罢休吗。
“认识?”宋琅玉问她。
杜台也立马出声嚷嚷:“小侄女小侄女,咱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