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就在我们村附近十里地。”
杜若也不确定,说了个大概位置。
“你怎么会晕倒在那个地方?”
她之所以把人带回家来,就是想问清楚,为什么剧情会有这种偏差。
难道是因为自己穿书的缘故?
宋琅玉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可惜,他这副倔强的模样,毫无震慑力。
落在‘上帝’眼里,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
“你不想说就不说,人活过来就行。”
天知道杜若这几日担心得要死。
毕竟古代的人都短命,随便生个什么病,都有可能莫名其妙挂掉。
她写宋琅玉出来,并不想看他变成傻子,或者看他挂在自己手上。
不然……这副皮囊可就太可惜了。
杜若的视线从那张俊脸,挪到自己手上,“你才刚刚退烧,要好好养几日。”
也就是说,他还得在此住上一段时日。
可宋琅玉不领情,还嫌恶地甩开她的手。
“你刚刚想对我做甚?”
这个女人想轻薄自己,他又不瞎。
“汪汪汪!”小黑狗对着宋琅玉一通乱吼,腿一蹬,就要扑上去咬死他。
这个白眼狼,确实是有点不知好歹。
但这是杜若写的男主,自然知道他心思,也觉得这样挺符合人设的。
所以,不怪宋琅玉,都是自己造的。
“小杜……”杜若一把抓住狗,按进怀里,还把满嘴狗牙给它捂上了。
“唔?唔唔!”小黑狗不解地挣扎了几下,发现是徒劳,立马转为“呜呜~”
“乖,不吵。”杜若低头看它,又摸又哄,宋琅玉莫名就被人忽略了。
他又沉声道:“喂,我问你话呢。”
“给你看病啊。”杜若面不改色地回答。
中医坐诊看病,望闻问切是基操。
再者,说实话,她刚刚也没对人做什么。
不就是摸摸宋琅玉的脸,叹他太好看了,也叹自己给了他这么张脸。
一个大男人,有必要那么神经过敏吗?
闻言,宋琅玉的脸色稍缓。
“你是大夫?”
他说着便打量起周遭环境,简陋的屋子,没什么家具,看起来是户穷苦人家。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对。”杜若淡定地点点头。
“医者仁心,不然我也不会救你回来。”
俗话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反正宋琅玉又不知道她干啥的。
“你病得稀里糊涂的,我怕你烧成傻子,这几日还用凉水帮你擦身子……”
杜若实话实说,内心也毫无杂念。
可某人听了,那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色,刷的一下又黑了下去。
“你是个女的,你怎么能给我……”
男女授受不亲。
他还不如烧成个傻子呢。
“怎么不能,医者眼里不分男女。”
杜若说得理直气壮,她给人降温的时候,心里可没什么龌龊的想法。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句话,又将宋琅玉堵得无话可说。
他不说自己怎么来的,杜若也懒得管了。
“你待着,我要出去采草药。”
前几日她去镇里,把草药卖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兰花草也全用掉了。
宋琅玉刚醒,没那么快痊愈。
所以杜若得出去再采些回来。
刚给自己立了个大夫人设,她出去溜溜,就当顺便圆一圆这个谎了。
“你若是跑出去,就别回来了。”
杜若背上篮子,突然秒变严肃脸。
“也别跟别人提起,是我在山里救的你,更不准说你住在我家里。”
好不容易才退的烧,要是这人拖着病体,出去到处乱跑,那她真就不管了。
“为什么?”宋琅玉警惕道。
难道这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规矩。”
杜若跟他不熟,没必要解释太多。
说完,她就蹲下去摸摸狗头。
“小杜,你乖乖在家看门,知道吗?”
自己就去采点草药,不多要,也不走远,不用很长时间就会回来的。
而且,杜若需要它待在这,帮忙盯着人,免得宋琅玉肆无忌惮,真的跑了。
“嗷呜~嗷呜~”可小黑狗待在家几日了,万分想要跟着她出门去玩。
“嗷呜~嗷呜~”它顿了顿,又继续张嘴:“嗷呜~嗷呜~嗷呜~”
这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