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苏奈在黑暗中不着痕迹打量了他一遍。
这小子脸色一下白一下红的,唱戏呢?
不过气儿是喘匀了,看起来也没太大异样。
“看来你的发情期是度过了。”苏奈总结道。
夏埃更是浑身一震,听见这句话让他看起来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僵硬的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发情期,过了。
兽人雄性的成年发情期不可能无缘无故过去的,就算哪个狠人硬生生挺过去,没个两三个月的虚弱,也是不可能恢复的。
可他现在好好的。
抑制剂是假的,那他是怎么度过的发情期?
凌乱的记忆不断在脑子里搅着。
他舔她的手心,抱着她的腰,还,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里……
后面的记忆呢?记忆去哪了?!
他在发情期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他那样冒犯了她!明明是来保护她的,最后伤害她的却就是他自己!
夏埃脸上红完又立刻白得像纸,他捏紧了自己的手掌,缓缓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涩声道:“对不起,我一定,伤害了您……”
“我这种卑贱的东西,竟然敢,敢那样……”
“您可以杀了我,我一定不会反抗。”
苏奈心里好笑。
她蹲下凑近他的脸打量他:“敢那样?那是哪样呢?”
发情的时候一脸懵,现在清醒了,反而觉得对她做了什么。
她倒真有点好奇,这小子到底懂到哪一步?
“我冒犯了您,我该死。”夏埃脸色灰白,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戏谑,涩道:“如果您下不了手,我可以自己来,一定给您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