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琻钰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别墅群,穿过这些别墅,那边隐约可见的高楼大厦,正是此次项目竞标的现场。
“这次,我们必须拿下这个项目。”她对电话那边的林淬青说道。
作为公司的最大股东和决策人,这场尤为重要的竞标会,岑琻钰理应到场,但是以防被钟恒智和季夫人等人知道她自己已经建立了新公司,公司对外抛头露面的项目全部交由林淬青去办。
“钟氏这边十分重视这次项目,盯得很紧,作为扎根b市多年的行业龙头,钟恒智对它势在必得。”林淬青紧锁眉头,语气之中带着担忧。
“这是自然。”岑琻钰点了点头,“钟氏将这次国家的项目视作自家企业东山再起的必胜法宝,自然是千般关注,万般小心。”
“没错,很多相关小企业在钟氏的威胁下不敢触及钟氏的逆鳞,纷纷退出了竞标会。”
“他们本身实力就不过硬,在b市生存还要仰仗钟氏鼻息,本来就不足为惧,退出与否都无关紧要、无伤大雅。”岑琻钰看着手上此次参与竞标的企业名单道。
缓了一口气后又道:“想必这次竞标,钟恒智一定会注意到我们了,之前趁他不注意,抢了他这么多订单,现在我们还这么不识抬举,继续抢他下一个项目,他势必将我们视为眼中钉呵肉中刺了。”
岑琻钰看向遥远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轻声温柔地询问林淬青:“怕不怕?”
“怕。”
岑琻钰闻言挑了挑眉,没有言语。
“怕这次项目竞标的主不是我,你会对我失望,从而离开我。”缱绻的声音透过话筒在耳边响起,不禁让岑琻钰想到之前这人才床上颇爱在她耳边小声喘息,调笑着看她被热气弄得浑身涨红。
开始之前还有心思调笑,想必对他而言并不觉得紧张。
也是,岑琻钰心想,他这样张狂,于是道:“你放心,我给你一个承诺,既然之前你没有离开我,那么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好耶!”林淬青低沉地笑着,压低了声音,引得岑琻钰感到一阵酥麻,“有老婆这句话,老公我是怎么都放心了。”
岑琻钰脸色微红,清了清嗓,转移话题道:“我们公司的根基并不算深,不,是非常浅显,作为一个初创公司,我们唯一的胜算就是我们的新兴创新技术、独家专利,以及我们年轻化的团队。”
见岑琻钰害羞了,林淬青就不继续在言语上逗弄她,当务之急也确实是眼前的项目,他刚才只是怕岑琻钰紧张呵活跃一下气氛,于是转而和她谈论起正事来。
“当然,我对钟氏的了解定然是没有你还有玲姐深厚的,但是从现有的资料上来看,钟氏似乎现在是钟恒智的一言堂,而他又一叶障目”
听到这话,岑琻钰眼前一亮,赞同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许的光芒,她没想到这才短短几个月,林淬青就已经看出来钟氏的内在本质了。
钟氏对外一直标榜的年轻化、紧跟潮流、听取外界以及员工意见等等,这些都只是表象,钟氏的实质还是钟恒智说的算,他什么想法,下面就如何落实。
就算权力极大的尹东逸以及过去的岑琻钰,都没有最终决策权,说的算的只有钟恒智一人。
他虽然有着要倾听下属以及消费者意见的意识,但是骨子里的专制,让他虽然弯下了腰,但是从没有低下过他高昂的头颅,垂眸看一下人们真实的想法。
“哈哈哈,老公真是厉害,没错,这就是钟氏最大的软肋,也是我们击溃钟氏的最大利器。
钟恒智专制独断,只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自己的高瞻远瞩的,钟氏所有的创新都是徒有其表罢了,其内核还是呵以前一样,换汤不换药,这是我们应该好好把握的。”
“了解了。”林淬青笑着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去准备吧,我就不打扰了,祝老公旗开得胜,ua~”
“ua~”林淬青回应。
岑琻钰这边放下电话后,不是空在一旁等待,而是换上一身职业装,梳洗打扮起来。
虽然他们企业相较于钟氏更好,但是钟氏的根基实在是太深了,难保钟恒智不会呵负责人有什么交易。
这次项目的负责人欠自己一个人情,现在外界都不知道林淬青的公司另一个控股人是岑琻钰,难保钟恒智不会借题发挥,仗着岑琻钰的人情为钟氏谋福利。
她得亲自道现场一趟,以防负责人被钟恒智蒙蔽。
没错,外界只知有一新兴企业横空出世,势如破竹,却不知这企业所属者是岑琻钰,只以为是林淬青。
钟恒智自然也是这样认为,虽然他刚愎自用看不起人,但是在钟家生死存亡之际,他虽然对这次的项目十分有信心,但是依然做了十万分的准备,确保项目的万无一失。
到了竞标前些日子,林淬青这号人物终于入了钟恒智的法眼,他终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