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宁静又幽深,在这座宁静的城市里,夜色如同一位温柔的画师,以深蓝为底,轻轻勾勒出一幅幅静谧的画卷。
高楼大厦的轮廓在柔和的月光下变得柔和而朦胧,仿佛是巨人沉睡中的梦境,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街道上,车辆稀少,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划破夜的寂静,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回响。
公园里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与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交织成一首悠扬的夜曲。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天空中稀疏的星辰和远处城市的灯火,宛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画,让人心旷神怡。
人行道上,偶尔可见散步的行人,他们或低头沉思,或轻声交谈,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亲近与和谐。
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薄薄的轻纱所覆盖,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那么宁静。这里没有白日的喧嚣与繁忙,只有夜的温柔与宁静,让人忘却尘世的烦恼,沉醉在这份难得的平和之中。
但这平和,却被一声压抑的嘶吼打破。
“爸!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外放的电话传来钟楚爱的大喊大叫。
楚幼珍不急不缓地放下手中的红茶,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这才几天这就想着回家了?楚爱你已经嫁到季家了,就是季家人了,别老想着回家,让人家知道了笑话!”
“不!不不不!季以峰他是个魔鬼!妈!他把我们都骗了!他根本不是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他就像一条疯狗!动不动就咬人!”
楚幼珍和钟恒智对视了一眼,楚幼珍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你在说什么呢楚爱?以峰我从小看到大的,端正矜持,为人内敛疯狗?楚爱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丈夫呢?”
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那都是他的伪装!我们都被季夫人那个贱女人骗了!”说道‘季夫人’三个字时,钟楚爱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恐惧和恨意仍然泄露。
“我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楚幼珍摇了摇头,“不说别的,这婚事,不是楚爱你之前求来的吗?爸爸妈妈都为了你考虑,你姐姐也为你做出了退让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应该。”
一听到楚幼珍提到岑琻钰,钟楚爱更加疯狂了:“这野狗就应该她钟楚昕嫁!妈换回来好不好,我不嫁了,让钟楚昕那家伙去替代我反正反正季家要的本来就是她!对用她换我!我要回家!!”
“够了!”在一旁听了很久的钟恒智发出一声爆呵,“还是我们太惯着你了,让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我”
钟楚爱刚想继续解释,又被钟恒智打断:“你想嫁给季以峰,当风风光光的季家少奶奶,我们让你做了,但是自家公司,你闯出来的祸事,你不想着吹吹枕边风,让季家帮忙解决,反而一直要求我们,我们又不是你的奴隶!”
一想到这件事钟恒智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他极力促成钟楚爱和季家的婚事就是为了赶走这个害自家公司一再衰败的瘟神,顺便再让季家帮自己一把。
哪知这钟楚爱实在是不招人待见,嫁到季家后一点好处都没给他们钟家捞到,反而使钟家江河日下,越来越差。
这季家明面上是派人来拉钟家一把,实际是在钟家企业耀武扬威,频频插手钟家的项目,昨天还被他发现季家的人竟然在窃取他们钟氏的机密。
这窃贼被他发现后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坦然自若,宛如本该如此,甚至大言不惭说他钟家早晚是季家的附属,早知道晚知道没有区别,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地把优盘拿走了。
钟恒智是敢怒不敢言,自家公司现在还得靠季家的鼻息过活,哪里敢惹季家派来的人呢?
气撒不到季家身上,只能问责这除了会花钱搞事外一事无成的亲生女儿了。
“还吹枕边风呢!这疯狗能不能听得懂人话都难说!”
钟楚爱对钟恒智提出的要求感到匪夷所思,她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他不想着怎么给自己捞出去,竟然还想着让她帮他、帮钟氏,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要不是她之前流落在外时经常跟街边的小混混勾三搭四,身体素质好,来到季家第一天她就要被季以峰那条疯狗打死了。
钟恒智没想到钟楚爱竟然这么不懂事,气得直接站了起来,想要破口大骂,却被楚幼珍按住了肩膀,又按回到沙发上。
楚幼珍向钟恒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让她来。
“楚爱呀,别跟你爸生气,他不懂你的苦楚,不过没关系,妈妈懂,妈妈都懂。”楚幼珍语气温柔道。
“妈!你懂你就想办法让我回家啊!”钟楚爱急迫道。
“你先别着急,听妈说。”
钟楚爱急得不行,但是楚幼珍温柔又沉稳的语气,像是有什么魔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