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又有些同情温舒仪。
毕竟是个花容月貌的女人,落到疯癫的下场,实在令人唏嘘。
“她一向张狂自私,怎么可能被吓疯。”苏禾摇头,轻声道:“去她院子里搜,看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闻了什么香。这都有可能!把她身边的婢女带过来,我要问话。”
“我去吧。”张酒陆转身就要往外走。
“还是我去吧,张将军毕竟是男子,那院中还住了另两位姨娘。”秋韵连忙说道。
“你也不认得什么药什么丸的,再说万一那婢女中有蛊教的人,你能打吗?”苏禾说道。
张酒陆挥挥手,又道:“就是,你还怕我去顺女人的衣裳不成?我又不是那种人。”
秋韵闹了个大红脸,吭哧道:“我不是那意思。”
“非常时期,不必讲什么规矩了。”裴琰倒是看出秋韵担心什么,是怕那几位姨娘夜里见了外男,传出去有损她们的名声,以后若想再嫁,说起来不好听。
苏禾也反应过来,不禁苦笑起来。
规矩,规矩,全是定给女人的!怎么不见有几个男人会在意名声?他们喝花酒,逛花楼,与女子传递诗信,还自诩风流。若是女子这般,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严重的还会被浸猪笼。
若非因为要守着规矩,徐兰瓷早就可以出府了,不必受今日这断骨之痛。
温舒仪披头散发地缩在墙角,仰着头看着月亮,突然就笑了起来:“他来接我了,他说我乖乖的,就让我当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