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修长的脖颈往后仰着,喉结滚动,从红唇中逸出一声低如困兽的呜咽。
“怎么回事?你为何要夺花舫,掳走花舫女子,引得裴琰的人到处抓你。”门外响起了低沉的男声。
门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披着月色走了进来,他一袭黑色夜行衣,身量修长,面上带了只黑色玄铁面具,像只阴恻恻的乌鸦。
看到春凳上的男子,来人的脚步猛地顿住。
“你中药了?”来人错愕地问道:“以你的身后和嗅觉,怎么可能中药?”
“呵!”红衣男子低笑起来,笑声满是戏谑,“还是兽药,滋味可真好。”
“兽药?”男人走近来,微低了身子,抓起他的手握住,三指搭于他的脉上,静静听了会,低声道:“如此生猛的兽药,你能坚持住?那些姑娘呢?怎么没来服侍你。”
“太丑了,不想要。”红衣男子甩开男人的手,雪白的手指落到自己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它中了药也想要最好看的女人,俗物不要,蠢物不要……”
“要谁,我现在去给你带来。”男人的语气缓了缓,低眸看向红衣男子。
“世人皆丑,哪有配得上我的女人。”红衣男子闷哼了一声。
“你还想要男人?”男人不悦地问道。
“男人更比不上我好看,我可没那爱好。”红衣男子嘲讽着,一手顺着自己的腰腹游移:“你还要看?”
男人马上转身背对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