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上下打量一会,摇头说道:“不好。”
“如何不好?”裴琰低头打量自己,一身黑色劲装,很适合打擂台。
“有没有什么毒针啊,毒刺,还有毒药之类的?”苏禾问道。
“打擂台而已……”裴琰摇头,以他的身手,不需要这些。
“拜托,他们是泼皮无赖,当然给他们一点教训。”苏禾想了想,说道:“我给你弄个好东西,扎死他们。”
“我堂堂……”
裴琰刚开口,苏禾踮起脚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嘘!”
“大人如此娇贵之躯,一点皮都不能蹭破了。听我的!”
裴琰被她的小手捂得没脾气,可他毕竟堂堂男儿,在武功这种事上还是想赢得光明磊落一些。
“磊落只用对君子,对待泼皮无赖有什么好君子的。”苏禾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说道:“我方才看他们出手极为阴毒,最爱走下三路。他们这么不要脸,别和他们客气!”
“不可!”裴琰眼看她的小手要塞进腰带,还要往下探,一张俊脸泛起了红晕。
“我是量大人的尺寸,哪位小哥有毒刺毒针,快拿来。”苏禾说道。
几个侍卫赶紧拿出暗器袋出来,苏禾拎着暗器袋,咣咣几下全倒在了桌上。挑了好几件,拿出随身带的针线开始往布上缝暗器带。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针线?”裴琰惊讶地问道。
“今日佛礼节,我怕有人撕坏我衣裳让我御前出丑,所以带上了。男人互捅刀子,女人互撕头发,你们这些贵人就爱这些,不像我们小百姓,大家善良和睦得很。”苏禾脆生生地说完,咬下线头,把做好的护甲举到裴琰面前,“来,穿上。”
侍卫看着这东西,憋红了脸。这不是个大裤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