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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径住在市区的酒店,从医院开车过去十五分钟左右车程。
宋南径很自觉地坐在了副驾,上车后,他懒洋洋地靠着椅背,随手拿起了黎蕤摆在座椅上的一只小玩偶——她从小就喜欢这种东西。
黎蕤这次放的是只皮卡丘,黄不拉几的,宋南径一只手捏着它的身子,一只手去拽它的耳朵,看着像是要把耳朵给拽下来似的。
黎蕤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没好气地的警告:“你别动我的皮卡丘!”
宋南径:“不动它,那动你?”
黎蕤无视他的黄腔:“它要是坏了我就撞死你。”
宋南径弯唇,“行啊,你现在油门踩到底往前开,咱们一起死,殉情。”
黎蕤觉得宋南径可能真的有什么病,直接不搭理他了。
宋南径捏着皮卡丘玩着,视线扫了一眼黎蕤的胸口,不经意地问:“去医院干什么?病了?”
黎蕤:“要你管。”
宋南径:“关心你,不行么?”
黎蕤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大笑一声:“我谢谢你。”
临了她也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过,看着她的状态,宋南径也可以猜到,她复查没什么问题。
很快,车停在了酒店楼下。
踩下
刹车,黎蕤抬起头看了一眼酒店的正门,随后将视线转向一旁的宋南径:“现在你可以说了。”
宋南径啧了一声,“你还真是迫不及待。”
黎蕤:“少废话。”
宋南径解开安全带的同时开口,“他在找当年的那个女人,你知道么?”
黎蕤捏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