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梵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同她作对。
怕继续激出他的逆反心理,周清梵连忙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果然,她不提之后,陆衍行便不喝了,他随手拿起三明治,打开包装吃了一口。
周清梵看着他这样子,几乎已经想到了他这一年在苏黎世是怎么过的了——他肯定没有按时吃过饭,也不会精心准备三餐,恐怕吃三明治对付才是日常。
——
周末两天过去,周一一早,周清梵一进实验基地办公区,就碰上了陆衍行。
他是从茶水间出来的,手里端了一杯咖啡。
还是美式,加了一整杯的冰块。
周清梵看见之后,下意识地就想开口提醒他,但四周有其他同事在,她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今天要进实验室了,周一的晨会结束以后,周清梵和陆衍行便去换了装备,做了消毒工作,一前一后地进到了实验室。
这一待就是五六个小时。
周清梵工作起来的时候也很容易忘记吃饭,精神高度集中的时候,人是感受不到饥饿的。
下午四点半,从实验室出来以后,周清梵才发觉自已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幸而办公室里放了些干粮能对付一下。
周清梵揉着胃这样想的时候,就看见陆衍行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他也和她一样没吃午饭。
周清梵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饼干和一盒牛奶,朝隔壁陆衍行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陆衍行办公室的门没关,周清梵刚走到门口,就跟里面的陆衍行对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