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
她跟黎蕤的关系也不算是特别亲近,对别人的感情不好评判,但从黎蕤刚刚的言辞和态度里,的确能感受到她对宋南径的微妙变化——或者说,她可能一直以来都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宋南径。
但这都不是她该关心的。
“困了,睡觉吧。”祝璞玉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床上躺了下来。
温敬斯也跟了上去,跟她一起躺下,顺手将胳膊搭上了她的腰,祝璞玉也没推开他,就这么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
墨尔本这边的事情花了三天的时间,基本上处理完了。
闻知渊的调查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祝璞玉没打算耗在这里,事情结束后,便订了回程的机票。
订票前,祝璞玉专程问了问温敬斯的意见,他说都听她的安排。
他看起来没有要继续待在澳洲的意思——他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么?
如今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应该是他们开诚布公的环节了。
但,温敬斯看起来好像还是没有要主动跟她坦白的意思。
回程的航班在吉隆坡中转一次,中间经停几个小时。
祝璞玉和温敬斯、周清梵还有尤杏一起去了贵宾休息室。
刚坐下来不久,祝璞玉便发现温敬斯的脸色极其难看,并且一直在按压太阳穴。
祝璞玉看着温敬斯的脸色,心口莫名发紧,“你怎么了?”
“机场空调太冷,不太习惯,可能
着凉了。”温敬斯说,“我去趟洗手间洗个脸。”
祝璞玉“嗯”了一声。
温敬斯起身,步履匆匆地走向洗手间。
等他的身影走远,尤杏和周清梵同时看向了祝璞玉。
温敬斯刚才的情况属实不太好。
但现在的问题是,除了陆衍行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