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答,又说:“很遗憾,来到我的地盘就跑不了了。”
“我没有这么想。”简庭深吸了一口气,同她说明自己的态度:“不管他现在有没有怀疑,前几年你们的确是被迫分开了,如果我没有带可心走,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既然答应了帮你,我就不会反悔。”简庭说,“但我希望我们合作的前提是彼此坦诚,可以么?”
“可以。”祝璞玉答应得很干脆,之后还很痛快地同他道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向你们道歉。”
简庭:“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具体的情况么?”
祝璞玉喝了一口果汁,组织一番语言之后,尽可能精简地和简庭描述了一下她跟温敬斯现在的状况,以及她这次让简庭出面的目的。
祝璞玉的表达能力和逻辑都没有问题,可简庭和姜可心听完之后还是被绕得头晕。
“你知道他的身份,他也知道他的身份,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行动?”这是简庭最不能理解的点。
虽然不是特别了解祝璞玉,但从她的做事风格就能判断出来,她想从闻家带人离开,易如反掌。
既然她这么想念孩子爸爸,为什么既不和他相认,又不带他回孩子身边?
“他只是被催眠而已,你应该也找得到解决办法,美國那边很多——”
“暂时没有
解决办法。”祝璞玉打断了简庭的话,“冒险不是办法。”
简庭眉头皱得更紧:“闻知渊能找到这么厉害的人?”
在他的记忆里,闻知渊并没有这方面的人脉,之前闻卉看心理医生的时候,都是辗转托关系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了比较合适的专家。
闻知渊当时还和他感慨过这件事情。
因此,简庭在听祝璞玉说她孩子父亲被催眠时,下意识地以为,只要让他认识到身份有问题,再去接受相关治疗,便能恢复正常。
可祝璞玉却说,没有解决办法。
“他找不到,别人找得到。”祝璞玉勾勾嘴角,“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行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