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什么事儿!”
“爸。”温确闻在一旁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替温敬斯辩解了几句:“当年的事情敬斯并非刻意为之,这次新闻曝光,严格意义上说他也是受害者,他欺骗璞玉的行为的确是错了,但这并不能掩饰佩矜犯下的错。”
温确闻之前一直没有明确表达过对江佩矜的不满,这是第一次:“既然您要敬斯以后都待在澳洲不回来,那我希望,您能一视同仁。”
言外之意就是,温敬斯不回来,那江佩矜也别回来。
“她那边我会处理。”提起江佩矜,温老爷子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最近的风波都是因为江佩矜曝光新闻产生的,但因为牵扯的事情太多,温诚尧这段时间还没有精力去处理江佩矜。
好在江佩矜这两天还算规矩,天高皇帝远,也没再作妖。
“你今天晚上给我跪祠堂,好好忏悔。”温老爷子给温敬斯下了命令。
江澜璟听见之后,眼眶马上就红了,下意识地要替他求情。
但温敬斯已经先一步答应了:“好。”
温敬斯今天回来,认错态度极好,说什么就是什么,温老爷子便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他们祖孙平时都是冷静的人,即便是争吵,也不会是那种大喊大叫的方式。
——
温敬斯领罚之后便去了后院的祠堂。
温家虽然开明,但到底是传统豪门,家法还是有的。
不过,这是温敬斯第一次跪祠堂。
祠堂在后院,不见光,有些潮湿。
七八月温度正高,祠堂潮湿的环境,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温敬斯跪在垫子上,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后院安静得诡异,深夜只听得见蛐蛐的叫声。
温敬斯跪了五个多小时,脑袋有些沉。
正在此时,他忽然听见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温敬斯清醒了一些,一回头,便看见了拎着东西走来的江澜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