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问题一出,祝璞玉都被问懵了:“啊?”
洛邢:“你不觉得奇怪么,江佩矜是温敬斯的姐姐,他为什么要帮廖裕锦离婚,还这么慷慨地帮他隐藏行踪、用私人飞机送他离开?”
祝璞玉:“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她不觉得这件事情有逻辑上说不通的地方。
温敬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怕廖裕锦留在南城和她旧情复燃,所以想办法把他弄走,顺便还跟她做了一笔交易,怎么都不亏。
洛邢:“你难道没想过,他为什么这么想让裕锦从你面前消失么?”
祝璞玉:“这还用想?我是他老婆。”
洛邢:“……听你这意思,他是很爱你了。”
“打住,咱们能不能聊正事儿?”祝璞玉及时地把话题拉回来,“后天下午四点,咱们南郊机场见吧,先挂了。”
“等等。”洛邢拦下她。
祝璞玉:“怎么了?”
“你现在……”洛邢像是在犹豫,斟酌了许久,才问她:“你对温敬斯,是什么感觉?”
祝璞玉:“没什么感觉。”
洛邢:“你喜欢他么?”
祝璞玉:“……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她右眼皮都被洛邢诡异的态度刺激得跳起来了,“是出什么事儿了么?有话直说。”
“没什么事儿。”洛邢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在想,如果你能跟温敬斯离婚去找他,他说不定还有活下去的念头。”
祝璞玉:“……”
“考虑一下么?”洛邢笑了笑,“这肯定比你说破嘴劝他有效果。”
祝璞玉直接挂了电话。
公寓内,洛邢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消失。
他往前走了几步,将手机放到茶几上,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往后坐到了沙发里,陷入了深思。
温敬斯迫切地想要送廖裕锦离开,是不是代表他已经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