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璞玉从恒通出来的时候,骂了温敬斯一路。
原本以为他那话只是嘴上说说的,没想到他来真的,而且一点不带留情的。
祝璞玉上了车,摸了摸发酸的脸。
精虫上脑的玩意儿。
从刚认识到现在,没一天消停的。
——
下午,祝璞玉准时来到了政法大学的北门口。
刚一下车,就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廖裕锦。
祝璞玉走上去,和他保持一米左右的安全距离:“希望你说到做到。”
廖裕锦:“去奶茶店坐坐?”
祝璞玉没意见。
奶茶店就在北门附近,八年没回来过,店面扩建过了。
廖裕锦:“还是喝大红袍么?”
祝璞玉:“不用,我最近戒糖。”
她说,“给我来杯冰美式吧,谢谢。”
廖裕锦皱眉:“你不是——”
“昨天是装的。”祝璞玉很直接地说:“我只是不太想一直跟你打照面。”
廖裕锦:“……”
很快,两人要的饮品上来了。
廖裕锦看到祝璞玉喝冰美式之后,若有所思:“我记得你以前会痛经。”
“你也说了是以前了。”祝璞玉笑了笑,“我这几年经常运动,已经不疼了。”
廖裕锦:“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祝璞玉:“非常好。”
廖裕锦:“我没想到你会和敬斯结婚。”
祝璞玉:“这有什么没想到的,我配不上他?”
她的话像是调侃,但又有些尖锐。
廖裕锦被她刺得心口一紧,“愿愿,我不是——”
“知道你没那个意思,我跟你开玩笑呢。”她无所谓地假笑了一下。
廖裕锦看着她的笑,心更不舒服了。
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陌生。
很难想象,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才成长成如此圆滑世故的模样。
廖裕锦:“敬斯对你怎么样?”
祝璞玉:“很好啊,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
廖裕锦:“那你喜欢他么?”
祝璞玉:“喜欢啊,不喜欢我干嘛跟他结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