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说是娄大师回来了,吴耀华的脸色好了不少。
“是,少爷您交代过,只要娄大师回来就马上跟您汇报,所以……”手下胆颤心惊地道。
吴耀华沉着脸站起来,“备车,去娄大师那里。”
“是!”那手下松了一口气,赶紧跑了出去。
一个多小时后,一辆轿车来到了城北近郊处的一栋二层民房前。
“少爷,娄大师就在这里。”手下道。
吴耀华从车里出来,打量了一眼,吩咐道,“你在这里等着。”
说罢,就独自一人走上前去。
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娄大师,我是吴耀华!”
一连喊了几声,才听里面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进来吧。”
吴耀华这才推门而入。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一个穿黑袍的女人坐在那里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白粉,抹着浓妆,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
被灯光一衬,更是有些阴森吓人。
“娄大师,您终于回来了。”吴耀华连忙在对方面前坐下。
“找我有事?”沙哑的声音问。
吴耀华拉开袖子,露出手腕上戴的那一串黄玉骷髅手链,“娄大师您不是说,只要戴了这
串手链跟人对赌,就能掠夺对方运气,绝对稳赢吗?”
“怎么,你输了?”女子略微有些诧异。
“差点把底裤都输出去了!”吴耀华忿忿地道。
他可是花了重金,这才好不容易求从这里求了这条手链,原本是想着可以把沈君书给一举击溃,可万万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你是不是没听我的话,滥用了?”女人冷声问。
“绝对没有,我就用了一次!”吴耀华赌咒发誓。
女人盯着他看了片刻,“你这运气怎么这么差,按理说不应该。”
“何止是差啊,今天我还到了血霉了!”吴耀华骂道。
今天先是许阳那匹马莫名其妙就好了,不狂躁了。
你不狂躁也就算了,还他妈跑那么快,甚至把他那匹马都给惊着了。
要不是这样,当时他还领先一圈呢,许阳那小子怎么也不可能追得上他。
“你说说那天对赌的情况。”女人道。
吴耀华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起初都是很顺利的,眼看沈君书那小子就要被我给逼死了,结果半道出了个幺蛾子,有个叫许阳的混账东西,跑过来要接替沈君书!”
“结果后面就跟见了鬼一样,我怎么玩怎么输!”
一提起当天的事情,吴耀华还是极度的不甘心。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都被那该死的许阳给搞砸了!
“这个许阳……什么来历?”女人沉吟片刻问。
吴耀华当然也是做过调查的,不过在他看来,许阳的背景连普通都算不上。
“你再把当时的情形仔细说一遍,前面不用说,就说跟那个许阳对赌的。”女人道。
吴耀华只好又皱着眉头回忆了一番。
女人听完后,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你今天去赛马,也是栽在那人身上?”
“对!”
听吴耀华把马场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女人再度陷入沉思。
“娄大师,这事到底怎么说?”吴耀华有些焦躁地问。
女人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有点问题,你最好先别去招惹他。”
“就这?”吴耀华又惊又怒。
难道让他哑巴吃黄连,就这么算了?
“你先回去吧,我先看看。”女人下了逐客令。
吴耀华咬了咬,不过最终也没敢跟对方起冲突,只能怏怏地道,“娄大师,我可是付了很多钱的,这事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我也不
要你帮我做掉沈君书,你只要能做掉那个许阳就行!”
他现在对许阳的恨意,犹在沈君书之上。
等吴耀华阴沉着脸离开后,女人起身走到窗户边上。
那张花了浓妆的脸,印在玻璃上,甚是诡异。
“许阳?”
女人喃喃了一句。
之前她助马国灿,用泥人诅咒之术给人下咒,结果法术被破,马国灿成了废人,连带着她也受了不轻的伤。
当时她就知道,在云城肯定还藏着一个法术高手,其水平不在她之下。
不过马国灿是死是活,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最让她忧虑的是,师父在多年前秘密封镇的那团五行火气,突然间失踪了。
那团五行火气,就被封在师父曾经住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