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局,还是十分体面的,不论是织造衙门,还是地方各级官员,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不敢给他脸色瞧,他是仗了司礼监的势,司礼监顶头的,那是皇上。
后来他投靠了太后,这种情形就变了。
地方各级哪个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当着面冷潮热讽,背地里叫喊他阉狗,是因所有人都知道,他失去了司礼监的庇护。
这就是现实。
狗仗人势,没有主人势,也是一条落魄的丧家之犬。
沈昭嬑吸了一口凉气:“隆郡王府还贩运私盐?”
“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还需要继续调查,不过贩运私盐这桩案子,不会和隆盛行的案子一起。”
齐雍之前就查到隆郡王府贩运私盐,没拿到关键证据,就因为打草惊蛇不了了之。
兜兜转转,又因隆盛行的案子获得了更多线索。
顺着线索查下去,最终指向的是显国公府。
沈昭嬑明白了,齐雍暂时没打算与显国公图穷匕见,隆盛行一桩案子,便足以扳倒隆郡王府。
齐雍弯起嘴角:“唐三儿说你有旺夫命,是我的天命福星,看来是一点也没有说错。”